她詢問我半天,囑咐我今天哪都別去,別再受傷了。忽然,發現自己說錯了話,慌忙呸呸幾聲。
“新的一年好運連連,等著我去幫你求個平安符。”
江墨言沒有回來,是奇峰將我們送了回去。
我媽跟小吳發現我走路姿勢不對,擔心的問了一通,我告訴她們路滑不小心摔了一跤,丫丫也沒有拆穿我的謊言,甜甜的小嘴跟著我爸我媽還有小吳說起了吉祥話來,逗的三人一直哈哈笑個不停。
家裏親戚朋友不多,我媽又因為芳華倒了,大多數的人都割斷了跟她的聯係,隻有幾個少數念舊的老朋友上門拜訪,小吳一直幫忙招呼著。
傷的地方不對,我回屋休息了一天,小吳幫我換了額頭傷口上的藥,還幫我的屁股上了兩次藥。不知是她手法不對,還是怎的,藥效沒有江墨言弄的來的好。
再次見到江墨言的時候是第二天的早上,可能是怕我這幾天不靈光的腦袋不記得跟他出差這事,他早早的就給我打了個電話。
得罪我初二就要帶傷出差,我媽老大不樂意了。
“就不能推了嗎?”
“推不掉,這點傷沒什麼大礙。”
我媽還是不放心,將她這些天在家閑來沒事繡的抱枕拿來給我。“帶著這個軟和,坐著舒服。”
出門時,江墨言的車子已經等在門外,我直接做了進去,身下軟軟的,我這才發現羊絨軟墊上,不知何時又加厚了兩層,不想去胡思揣摩這些,我看向窗外美輪美奐的雪景,除了路上的雪被鏟雪車清理完,其他地方都白茫茫一片,這怎是一個美字了的!
大過年的路上的車不是很多,一路除了紅燈暢通無阻,機場的人更是少的可憐,江墨言並沒有帶我去候機室而是遷就著我的腳步向大廳前方走去,在這裏我第一次見到了江墨言的私人飛機。
白色的機身上麵有幾抹藍色的看似無規則的塗鴉,沒有其他的特殊標識。
顧炎和雲鵠已經等候在那裏。
“咦,哥,你的臉怎麼了?”顧炎好奇的湊過去瞅瞅,被江墨言清冷的眼神一瞪,立刻站直身子。
“嫂子你這是又怎麼了?不會是你們兩個打起來了吧,這就是我哥的不對了。不管怎麼樣也不能跟你動手啊。”見我走路不順妥,顧炎慌忙扶住我胳膊幫我踏上梯子,順帶提高分貝,讓走在前麵的江墨言能聽個一清二楚。
“別胡說,我隻是一不小心跌了兩下。”想想,江墨言不管對我再糟,好像還真沒有打過我。
“哎吆,嫂子你這兩跤可摔的不輕,你這是一腳跌進了黴運裏麵嗎?怎麼三天兩頭出事用不用讓我哥專門給你配個二十四個小時的看護?”
他話語中打趣的成份居多,江墨言回頭一瞪,“不會說話就把嘴巴給老子閉上。”
聞言,顧炎立刻比劃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老老實實扶著我進了機艙。
機艙不大,裏麵就像一個小小的房子般,一應俱全,看到吧台,我嘴角一抽,都喝出胃出血了,還惦記這酒。
機艙中有兩位腿長麵容姣好的女人,見到我時,眼中迸發出來的光亮我懂,是探究還有淡淡的嫉妒。
我可不想隻不過是坐次飛機就無緣無故被兩個女人惦記上了,老老實實的向那張躺椅上走去。
“對不起,這位小姐,這是先生的私人座椅,一般沒有他的同意,是不允許其他人私自亂動的。”
我拿著薄毯的手頓住,輕皺下鼻子,臉上笑意堆積,“那你告訴我這裏有哪些東西是不經過允許能動的。”
說話的女人被我這句話直接堵得啞口無言,倒是逗樂了顧炎。
“嫂子,我從不知道你還有一句話能噎死人的本領,看來我哥??????”
“顧炎!不想老子把你扔下飛機的話,就給老子馬上閉嘴!”江墨言的清冷的語氣中,警告彌漫,顧炎霎時消了聲音,瞪了眼還站在我身邊的兩位美女。
“康橋,於果沒你們兩個的事了,去忙吧。”
兩個女人點點頭,多看了我一眼,進了她們的專屬休息室。
我將軟墊墊在躺椅上,愜意的躺在上麵,聽著三人分析著溫城的形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