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後,沈母收拾了碗筷,沈父以及沈晨還有二哥一起去客廳坐著,等待沈母過來大家進行今晚的家庭會議。

沈母不一會就過來了,大家圍桌而坐。沈父開口說:“如今外麵的形勢越來越嚴峻了,今天街道知青辦來單位通知說每家沒有工作的孩子必須下鄉,過幾天就要逐家排查了。我們家隻有二仔有工作,乖寶才剛剛高中畢業,現在每個崗位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乖寶別怕,爸媽就算是花大錢也一定要給你買到工作,不能讓你下鄉。”

沈母在旁連忙點頭說道:“沒錯沒錯,爸媽一直努力幫你找工作,但是就算是一個臨時工也是難尋啊。實在不行,乖寶你就頂了媽媽的工作,一定不能下鄉。乖寶你不知道,下鄉的知青,靠自己能夠吃飽飯也是萬裏挑一的了,男知青還好,最起碼能保護好自己。而女知青呢,我們廠前幾年下鄉的女知青,前段時間回家探親,衰老的像四五十歲的,還被村裏盯著,實在是太難了。”

二哥沈文也連忙說道:“爸媽說的對。乖寶,實在不行我就把工作讓給你,我去下鄉。”

沈晨聽到家裏人關心的話,心裏感覺甜滋滋的,她點了點頭說:“爸媽,二哥,你們別擔心,我這幾天也去外麵看工廠的招工信息,我們家一起努力,實在不行就說吧。爸媽,二哥,你們如洗漱吧,今天在外麵辛苦工作一天了,先好好休息吧。”

沈母聽到說:“好好好,乖寶,爸媽就去洗漱,你也洗漱完好好休息。”

家庭會議結束後,大家就輪流去洗漱了。七十年代,晚上也沒有什麼娛樂活動,電燈也是暖黃色的鎢絲燈,大家晚上都是八點多就睡覺了。

沈晨回到房間,趴在桌子上,捧著自己的小臉,心想:我都忘記了,六七十年代可是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建設農村的時候,隨著人口越來越多,城市的生產發展不能與其匹配,因此大批青年一畢業就失業,大城市提供不了那麼多的崗位,現在的崗位都是鐵飯碗,都是繼承的,連臨時工的崗位也難啊,真是頭疼。隨即跟著搖了搖頭,心想:難道我穿越過來都沒有什麼金手指嗎?害。別人穿越都是帶隨身空間,或者係統,或者有一個大型超市,取之不盡 用之不竭。老天爺,我再次向你許願,想要一個金手指,求求了!

沈晨想了想,還是算了,反正天塌下來 自有長的撐住,船到橋頭自然直嘛,我還是明天出去打探消息吧,也不能隻靠家裏人,好歹我也是21世紀來的,總有些小長處吧。現在還是先睡覺,保持好良好的睡眠,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沈晨站起身來,去把電燈關了,然後爬上床,立馬就睡著了。

她不知道是,月光照在了她的臉上,像是吸收了一樣,立馬傳輸到身上的各個部位,隨後凝聚成一個小月牙,鑲嵌在她的手腕上,最後消失不見。

沈晨睡前心心念念的金手指馬上就要來了,隻可惜隻能等她睡醒了才知道這個金手指到底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