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麗知道,輕而易舉就得到了重要的數據,天上不會掉餡餅,所以直截了當地說出了自己的疑問,同時也在試探對方的目的。
李相見著發來的信息後,知道對方已中了圈套中。自己的目的並不是錢,而是另外一件事。他用了一個月策劃這件事,基地組織隻是他的工具與替罪羊。
“你說得對,是我故意的,我要的是錢。”
艾麗看完信息後,問道:“你要多少錢?開價吧。”
此刻,國家信息安全局裏,一群信息安全人員正監視著黑客的信號,陳碩是這個部門的主管,三十五歲,身材瘦高,部門主管。
他和手下早就偵察出有人入侵了交通服務器,今天又跟蹤到了交通客船服務器上,陳碩並沒有打草驚蛇,他要搞清楚對方的目的。和手下查對方的ip地址,調用信號定位設備,和前幾次一樣信號無法具體定位,隻能斷定在m省,信號被屏弊了。國安信息部用的是最先進的設備,設備和軍用衛星相連接,可以定位任何位置的信號。
陳碩知道這是一個超級黑客。
旁邊的手下胡誌又發現了另一個黑客的入侵,向陳碩報告。陳碩立馬下令查地址,手下人查出是美國加州的地址,地點市中心區,具體坐標不詳。
兩人看著電腦屏幕裏的偵察到的數據流,經過軟件分析他們在聊天,聊天內容還在解密中,用了加密軟件進行通信。
胡誌對陳碩說道:“要不要斷掉交通客船服務器的連接,阻止兩路黑客。”
“已經晚了,他們也沒有放病毒和篡改資料,服務器裏也沒有機密信息。這兩個路人就是前幾天入侵別的交通服務器的那些人。第一個黑客入侵了服務器,另一個黑客也跟我們的目的一樣,為的是跟蹤他。”陳碩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胡誌同意陳碩的分析,說:“第一個黑客到底在找什麼,看著他在服務器上找的記錄,全是日本線路的旅客登記。難道是在找誰去往日本的地點?”
陳碩說道:“有這種可能。我們得把他們的聊天數據解密出來,第二個黑客可是條大魚。是美國基地組織的黑客,他們之間有陰謀才對?”
“你是通過解密數據流的一串代碼得到的結論嗎?”胡誌也看到了部份代碼。
“對,上次美國發生的黑客劃撥銀行賬戶的大案裏,就是基地組織做的案,後來美國安全局公部了這夥黑客在銀行裏遺留下部分代碼。”陳碩說出了自己的的分析。
另一邊,李相看完艾麗發過來的數據流信息後,說道:“你等我通知,我會聯係你。”李相知道大魚上鉤了,現在隻差找到葉楓。
艾麗見對方回的信息後,心想“他在等什麼?他為什麼不開價?”
美國加州的市區,福樂斯公司表麵上是做軟件開發業務,暗裏卻是基地組織的信息處理與收集中心的黑客部門。羅波斯是這裏的負責人,五十八歲,金黃的頭發上在這幾年長出少許白發。十幾年前還是賓夕法尼亞大學的教授,妻子在一次墜機事故中死後,傷心過度,他把責任指向了政府。投靠了基地組織,於由能力出眾又精通計算機,很快得到的首領的信認和重用,成了二把手,管理這家“公司”
艾麗來到父親的辦公室裏,羅波斯見女兒來後,開始談論起來。艾麗把情況向父親報告完後,說道:“這名黑客太曆害,他早就發現我們在跟蹤他,剛才和他談了,我買他的密碼,他讓我等消息,可我覺得他正真的意圖不是錢,要是錢,今天就報價了,也許他的目的是要我們去硬破解軍事基地密碼。”
羅波斯同意女兒的分析,說道“你說得對,硬破密碼太冒險,那名黑客到低有什麼陰謀?不管怎樣,我們要用一切手段得到密碼,這批遠程導彈對我們很重要。”
“對方的ip地址雖然無法查到,但能推測到他在三江市和紅裏市兩個市的一個當中,我跟蹤他的數據信號十天,他的ip一直在m省裏,這個省一共有八個市,他每一次都換一地址,但從來沒有用三江市和紅裏市ip做掩護。你讓我去中國吧,我一定能找到他。如果他要的是錢,那更好辦,得到密碼後,直接“做”了他。”艾麗說出了自己的解決方案。
父親說道:“你的推理有道理,我派一個手下幫你,你去m省後,那裏也有我們組織的人接應你。”羅波斯雖然無惡不作,但很是疼愛女兒,打算讓自己的得力幹將凱特去保護她。
艾麗說道:“我一個人去就行了,中國那裏也有我們組織的人,我的格鬥功夫你也知道,不用人保護。”
“你一個人去我怎麼放心,兩人去也有照應。凱特執行完任務回來了,你就和他一起去”羅波斯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愛女心切。
“好吧。”艾麗同意。知道是和凱特一起後也是很高興。兩人從小一塊上學,把他當成哥哥,凱特一直很照顧她。
另一邊,李相在交通客船服務器的係統裏,並沒有找到葉楓出行日本的記錄登記。起身走到窗口,看著窗外的夜景,心裏擔心葉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