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晟琅俯視著她,重聲強調:“我不喜歡慢,我性子急,等不了。”
在她跌入懸崖失蹤的時日,他日日瘋了似找尋,好不容易找回她,還如何按耐得住為她跳動的心?
他已經在盡力克製,不去對她用強製手段。
褚落哭喪著臉,“那你總得跟我說說我們之間發生過的事?譬如我們怎麼認識的,怎麼結婚生子的,還有我之前為什麼叫洛雨甜?”
“過往種種,我總歸有權利知曉。”
一連串的發問,讓厲晟琅應接不暇。
兩人一夜意外懷子,他“逼”她愛上他的,就連結婚也是不太情願。
她是褚家流落在外的女兒,且褚家的父母是被狼人害死的,所以他狼人的身份不能暴露。
這些,他要說嗎?
不,不能說。
單拎出一條,現在的小女人就不能坦然接受。
還是得讓她自己記起以往的記憶,起碼過去的她心裏有他,會嚐試接受他。
“隻要恢複記憶,這些事情你都會一清二楚。”
厲晟琅不想胡謅一些話語來美化他們本身,他們之間太難了,發生的事太多了,一句兩句,他解釋不清楚。
褚落聽出男人在敷衍她,努了努嘴:
“那請你把我放開吧,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聊的。”
厲晟琅高大的身軀把嬌小的人兒籠罩得更緊,聲音苦澀沙啞:
“老婆,別對我這麼狠心,不能隻要厲斯禦,而不要我。”
褚落的雙耳真真切切聽到他喊“老婆”二字,他那語氣怎麼有股哀求的意味呢?
意識清醒的褚落被人直喊“老婆”,怪不習慣的,還沒適應這個親密無間的稱呼。
按結婚證的名字,洛雨甜才是他老婆,褚落並不是。
“現在的我,不是你老婆。”
見軟的不行,厲晟琅隻好來硬的,眼圈發紅把她抵在純木桌。
褚落的細腰硌在桌木邊緣,她皺起秀眉。
完了,這男人要開始發瘋了!
“女人,我不會再給你時間考慮,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都是你的男人。”
他的聲音突變冷厲,不容人置喙。
下一秒,在他壓下來之際,褚落快速用手捂住嘴,他的吻落在她的手背上。
厲晟琅懲罰性重重咬她的手背。
“嘶~”
褚落輕呼,抬起另一隻手要扇他的臉。
可惜,在半空中被人攔截。
厲晟琅看她的眼神很冷,透著抹色 性,似野獸般凶狠,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
她穿得是很規矩的棉質睡衣,不露胳膊不露大腿,可在厲晟琅眼裏,她哪哪都有著對他致命的吸引。
她身上有源源不斷的香氣鑽入他鼻尖,身體嬌嬌軟軟,他倒懷念起那次,她被他壓在身下,一邊哭得嬌俏臉紅求饒,一邊無力反抗他的強勢。
這一深想,欲 念猛地往上湧,衝破了僅存的理智。
帶著薄繭的手順勢滑入衣裏,撫著細軟的腰肢,一點點往上探尋。
他摸到褚落睡衣裏麵穿了一件貼身內衣,料子很柔軟,輕薄透氣,同時也間接隔斷他的進攻。
這女人,防他防得真緊,一點甜頭都不給他嚐。
還好,是帶有扣子的款式,手指靈活繞到後麵,摸索著。
褚落滿臉羞憤,伸手去阻止,卻還是慢他一步,隨著扣子解開,沒了那裹著的束縛感,她更加羞憤了。
什麼人啊這是?
妥妥的耍流氓。
“褚落,這,給我碰一下。”
厲晟琅垂眸看向她睡衣領口,是堪堪能看到裏頭一些泄露的春光,弧度,形狀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