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蚩雨三人已在景城待了近兩個月。
這兩個月,那宮曦顏如上癮一般,每日出宮與蚩雨私會。
終於宮曦顏有了妊娠反應,清早起來泛嘔。
她並未請太醫,而是再次秘密出宮前往找尋蚩雨。
“木勾,我很不舒服。”
“嗯?怎麼了?”
“今早我老是泛嘔想吐……”
【主人,恭喜你啊,又當爹了。】
作為老油條的蚩雨聽到宮曦顏的描述怎能不知。
他鎮靜自若,微微一笑,將宮曦顏抱入懷中。
“曦顏,你要做母親了!”蚩雨直言不諱。
“啊?”宮曦顏一愣。
“怎麼?你不高興?”
“不…不是,隻是…隻是…我父王那邊…”
“難道你父王比我與我等的骨肉還重要嗎?”蚩雨看著有些生氣的鬆開懷抱。
“木勾,你聽我說,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我回宮跟父王說,他一定會理解,一定會同意吾等的婚事。”
聞言,蚩雨嘴角微微上揚。
宮曦顏離開酒樓,便前往找尋自己的父王,將自己與蚩雨的事以及已有身孕一事悉數告知。
可想象中的父王同意,對他的寵愛並未出現,而是暴怒。
言語嗬斥了一番,便吩咐人將宮曦顏軟禁起來,不僅如此,還要為其下打胎藥。
“不…父王…您不能這樣對我…嗚嗚嗚…”
而這些不過是蚩雨借的東風罷了,這動手的理由有了。
深宮之中,宮曦顏一臉生無可戀的望向窗外,她那腹中胎兒被灌打胎藥而亡。
她數日以淚洗麵,臉色蒼白,精神萎靡,接近於崩潰發瘋的邊緣。
“為什麼?父王,你為什麼要如此對我?”
“木勾,我對不起你,我沒照顧好我們的骨肉…”
正在這時哐當一聲,殿門被人踢開,一道熟悉的身影浮現於宮曦顏麵前。
“曦顏!”
“你來做什麼?快走!”
“曦顏,我來救你的,我是來帶你和咱的骨肉離開此處的。”蚩雨表現的極為深情。
“木勾,嗚嗚嗚…我…我對不起你!”曦顏躥入蚩雨懷抱,大哭起來。
“怎麼了這是?”
“咱…咱的骨肉…沒,沒了。”
“什麼?”
蚩雨一愣,接著大怒,“狗王主,我他媽殺了你。”
宮曦顏並未攔著,她嘴角含笑,望著快步離去的蚩雨。
那是她的男人,她最重要的男人,她最重要的男人要殺了殺死她們骨肉的劊子手為死去的孩兒報仇,有何不可,那個冷血無情的男人活該。
於是,天玄王朝王宮的殺戮開始了,蚩雨三人師出有名,為親複仇,不遭萬靈唾棄,名正言順。
三人廝殺一夜,直至天色冒白,一輪明日升起。
整個王宮屍橫遍野,血氣彌漫,引人作嘔。
上至王主,下至侍衛宮女,皆未逃過一劫。
天玄王朝還未等來邊疆柱國大將的救援便名存實亡。
嘎吱,宮曦顏的軟禁之處,殿門再次打開。
“曦顏,完事了,咱孩兒的仇,我報了!”
宮曦顏躥入蚩雨懷抱,抽泣起來,我見猶憐。
蚩雨拍打著其背部安慰著。
片刻後,倆人離開了此處,來到王宮正殿。
“夫君,家不可一日無主,國不可一日無君,作為我宮曦顏的駙馬,你當有繼承王位的權利。”
翌日,一道懿旨下達,天玄王朝獨苗三公主宮曦顏與木勾大婚將於本月十五大婚。
也就走個過場,一眾百姓誰能讓他吃飽,便聽誰的,誰當王主壓根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