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雁沉默了好一會兒,忽然伸手鑽進他的睡袍裏麵,調皮地作亂。

薑容的身體僵住,呼吸急促,垂眸定定地看著懷裏的女子。

養了這麼久,用殤的話說,她長了不少。

至少,前凸後翹,比任何一個鄉下女人都要性感得多。

“雁兒,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他的聲音低啞而急促,雙眼中滿是灼熱的火焰。

淩雁既然決定了,也沒有再躲避,回應他的,是主動摟著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紅唇。

他總是這樣,隻怕也會傷身體的。

“雁兒。”薑容癡癡地開口,聲音低啞纏綿,大手更是褪去她身上的衣服……

淩雁還是第一回睡懶覺,小夫妻倆人初經人事,鬧到大半夜才沉沉睡去。

薑容起床時,幫她把被子掖好,又在她唇上輕輕印下一吻,才心滿意足地起床。

他起床的時候,大丫與二丫已經起床,不但在四丫的指導下把早飯做好了,還去挑水把菜地澆了。

還早早上山砍了一擔柴回來,家裏的水也挑滿了。

薑容的心情很好,對她的態度也和善很多。

因為她們的到來,淩雁才會願意提前圓房。

他捉出一隻老母雞殺了,給淩雁補身子。

家裏人多,一隻老母雞不夠吃,他又割了肉,拿出土豆讓四丫去皮。

四丫看著他忙活,往房間裏看了看。

“姐夫,三姐還沒有吃早飯。”

薑容應了聲:“正因為她沒吃早飯,所以我們早些弄中飯吃。”

大丫二丫兩人都不敢說話,有活兒就做,沒有活兒也搶著做。

淩雁睡到中午才悠悠轉醒,動了動身體,總算體會了一把,什麼叫腰酸軟得不像自己的了。

這具身體還是嫩了點,還好她有修煉,微微運轉功法,將一身的酸痛壓下去。

自己爬起來,薑容推門進來,看到她醒了,大步走過來,拿過她的衣服為她穿上。

“有沒有好點?”他輕輕低問。

淩雁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隻管自己穿好衣服下地。

薑容蹲下去,為她穿好襪與鞋子,又拿一件大衣給她披上。

“小心別著涼了。”他輕輕低語,將她包裹得像個粽子才牽她出去。

淩雁睨著他,看到他將自己當寶一樣護著,心裏暖暖的。

給她盛起一碗滿滿的湯,淩雁看了一眼,低聲道:“你竟然用阿膠煲的湯?”

“嗯,給你們補補身體。”他輕輕低語,如果不是這麼多人看著,估計他都想親自喂她吃了。

淩雁看了大丫與二丫一眼,沒再說話。

她們兩個明顯都是傷了身子,或者說,在這個時代的女人,就沒有幾個是身體好的。

大丫幾乎沒有吃過肉,從小到大都沒有吃過。

二丫好歹也是財主家的通房,多少還是吃過肉的,但也很少。

看到桌上的肉與雞肉,她們都沒敢伸筷子。

直到四丫與五丫給她們夾了肉,她們悄悄地看淩雁夫妻。

但小夫妻兩個都沒看她們,她們才趕緊吃,一直低頭扒飯。

算起來,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白米飯。

在婆家有白米飯,但沒有她的份,隻有男人才能吃飯,女人隻能吃稀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