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語氣溫柔和善,但言昕卻隻聽見了兩個字:“鑰匙。”
這兩個字仿佛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直接穿透了她的耳朵,進入了她的腦海之中。
鑰匙?能有哪把鑰匙?
她就一把鑰匙,許沁的車鑰匙。
言昕心中思忖著:孟宴臣這家夥竟然要把鑰匙還給許沁!這讓她感到十分憤怒和不滿。她試圖用力掙脫孟宴臣的束縛,但他卻緊緊抓住了她。
此刻,言昕真恨不得給他兩個狠狠的大耳瓜子,好讓他清醒一下。
(原來我們昕昕,氣急了真的不冷靜)
而許沁也僅僅隻是聽到了“鑰匙”這兩個字而已,但她那顆已經死去的心卻又重新煥發了生機,並且還一邊極其興奮地叫嚷著:“我就知道,哥哥啊,你肯定是最愛我的!”
聽到許沁略帶勝利者炫耀的語氣,言昕微微一怔,鼻尖一酸,她看著孟宴臣伸出的手,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
看到言昕的情緒愈發低落,孟宴臣心中一痛,手臂用力將她緊緊摟住,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一般。
他低頭輕啄著言昕的額頭,柔聲哄道:“昕昕,乖,相信我好不好?。”
孟宴臣聲音低沉而溫柔,充滿了無盡的愛意和疼惜。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言昕掏出車鑰匙,氣哄哄的遞給他。
鑰匙雖然給了,但這越發陰沉的臉,知道她可能又要別扭了,孟宴臣歎了口氣,他沒辦法見死不救,隻能折中處理。
“許沁。”孟宴臣輕聲地叫了一聲許沁的名字,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不耐煩。
聽到他呼喚自己的名字,許沁抬眸激動的望向孟宴臣。
孟宴臣靜靜地看著許沁,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微不可聞的歎了一口氣,他輕輕地將手中的鑰匙遞到許沁麵前,語氣平靜而又堅定說道:“這個還給你,其他……就沒什麼了。”
許沁啞然,什麼?!就這?!
連一旁的言昕都有點不可思議,她剛剛以為孟宴臣至少會叮囑關照一下什麼的,不過這出嘛,她能稍稍原諒他一丟丟了。
而當事人許沁則是不可置信的直勾勾盯著孟宴臣,一臉的難以置信,這還是當初那個最愛自己的孟宴臣嗎?
許沁以為之前那些表現,最多是孟宴臣的不服氣、鬧別扭,想給自己下馬威。可是現在自己已經落魄至此,他居然……無動於衷。
是她!
許沁突然惡狠狠盯著孟宴臣懷裏的許沁,這個狐媚子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把孟家、孟宴臣全部牽著鼻子走。
伸手怒氣衝衝的一直,埋怨道:“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是不是她。”
“嗬,我以為你穿了喇叭褲呢,放屁聲音這麼大。”察覺到許沁惡毒的目光,言昕不甘示弱的瞪回去,還順便打量了一下許沁,恥笑道。
搞笑,怨天怨地怨世界,唯獨不怨自己,這精神狀態自己也是服了。
還沒等言昕懟兩句,孟宴臣手上一個動作將人攬入懷中,蹙眉對許沁說道:“許沁,跟她沒關係。還有,這是我妻子,你有叫或不叫嫂子的權利,但我不允許別人不尊重她。”
剛剛他將許沁的眼神查收眼底,以前他隻覺得許沁蠻不講理、戀愛談的腦子有問題,現在覺得她都跟著宋焰學壞了。
“別人?!”許沁仔細掂量這幾個字,低聲呢喃道:“孟宴臣,原來,我現在已經是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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