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見皇帝陛下!我是沙俄公國的使臣!”
“你們不能攔著我……”
一個黃毛蠻夷操著一口生硬的大明語言站在皇城的門口,此地是大明皇宮最外邊的一道城牆,外麵都是熙熙攘攘的百姓,所有人看到這一幕以後,也都感覺到會有熱鬧看,便在外圍黑泱泱的圍成了一圈。
這守衛皇城的禁衛軍根本就沒有理會他,隻是默默的拉開了槍栓,把一顆黃澄澄的子彈塞入了槍膛之中!
那使臣被嚇得倒退了一步,一雙腿明顯有些顫抖,但他還是強打精神站在了那裏,高聲開口說道,“我代表的是沙俄公國,我是來麵見大明帝國的皇帝陛下!”
那禁衛軍掃了他一眼,默默的把兩把帶著刺刀的步槍交叉在了一起,意思很明顯,就是不讓你進。
那使臣急的在門口直轉,但是卻絲毫沒有辦法,看著天上的太陽漸漸的往下落,他知道如果今天再見不到大明帝國的皇帝陛下,那麼也許一切就都晚了!
想到這裏,那使者忽然惡從膽邊生,邁起兩條微微顫抖的腿,匆匆忙忙的往裏邊走了幾步!
這裏是哪兒?
這可是大明帝國的皇城,雖然隻是最外圍的城牆,但那也不是什麼人都敢往裏邊闖的,你要是頂著禦製大誥還行,你個黃毛蠻子硬生生的往裏邊衝,還不得被別人打成篩子?
那使臣倒是聰明,隨手從懷裏掏出了一麵金牌,這金牌是朝廷頒布的,專門頒布給他這些住在應天城中的外國使臣。
“我是沙俄公國的使臣,我今天一定要見到皇帝陛下,我一定會讓他結束這一場鬧劇式的戰爭!”
他手中的金牌在落日的餘暉下耀耀發光,而他卻像是一個挑戰獅群的騾子,沒有半分的悲壯,反而帶著那麼幾分可笑之意!
守門的幾個禁衛軍防不勝防,他們不是不想開槍,而是這種地方不能輕易見了血腥,否則的話,就他們那百戰餘生的經曆,早都掏出刀子把這小子剁碎了!
“警告你,馬上離這城門遠一些,不然的話我們會開槍的!!”
那禁衛軍粗聲粗氣的警告,那使臣一愣,指了指旁邊的牆根,帶著幾分詫異的開口問道,“我並沒有靠得太近,我隻是舉著金牌喊幾嗓子而已,他們為什麼可以靠近城牆,我為什麼不可以?”
那禁衛軍看了看牆根,發現是一些百姓在那裏擺攤賣貨。
那禁衛軍卻好像什麼都沒看到一樣。
“大明帝國的百姓自然可以在這裏擺攤兒,我大明永樂皇帝有旨,隻要百姓自食其力,隻要百姓勤勞肯幹,他就會全力的支持,哪怕是在皇城門口擺攤賣貨,他也不會責罰……”
那使臣好像受到了什麼侮辱一樣,手中的金牌高高舉起,“那難道我就不行嗎,我也想在牆根那裏待一會兒,這落日太曬了,這難道不行嗎?”
禁衛軍搖了搖頭,“大明百姓可以,你不可以!”
好像在配合禁衛軍的話,一群身穿黑衣服的官差來到了這牆根旁邊,一個一個的查百姓手中的戶籍。
突然,一個官差麵色一變,隨手就掀了一個百姓的攤子,幾個彪形大漢上前一頓胖揍,那擺攤的百姓頓時被打得滿臉鮮血。
可禁衛軍就好像沒看到一樣,那官差抖著一張戶籍開口罵道。
“最難發現的就是你們這群畜生,新平的北安的,你以為和大明百姓長得一樣,咱們就發現不了嗎?告訴你們,老子找你們一找一個準!”
周圍擺攤的百姓紛紛在看熱鬧,那官差一邊打一邊罵道,“就你們那腿,合在一起,狗都能來回鑽,還在這裝大明百姓?你見哪個大明百姓的腿像你們一樣?大馬猴戴個帽子,你是硬裝人啊!”
周圍的百姓紛紛叫好,畢竟這就是應天城的規矩,大明的百姓隻要不觸犯大明律,那就有相當高的自由權,但是其他的蠻夷可就不行了,他們是吃飯喝水去茅房都有人管,所以現在新平北安的女子,都已能給大明百姓做妾而感到光榮。
可那使臣卻氣的直哆嗦,渾身顫抖的開口說道,“你們這是歧視,你們這是赤裸裸的歧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