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剛剛被嚇了一跳。”
張瑤瑤立刻慌亂解釋起來。
她剛剛隻是想試試這些牌位能不能移動,想要輕輕碰一下試試的,但是楚清酒突然出聲把她嚇了一跳,力道也重了一些。
楚清酒冷著臉,竟然是不知道該說她愚蠢還是說她愚蠢。
八個牌位他們剛好八個人,用腳想都知道這意味什麼,恐怕第一個牌位倒下的就是第一個死掉的。
“嗨呀別慌,我看看寫的什麼。”
祁蕪絲毫不在意地說道。
他的態度像是根本沒把這件小事放在心上,給了犯錯誤的張瑤瑤莫名其妙的安撫力。
隻見他懶散地伸出一隻手拿起那塊倒下的牌位,轉過來看了一眼突然笑出了聲。
“是我的誒。”
“……”其實張瑤瑤還是挺聰明的,幹得漂亮下次繼續。
楚清酒心情突然好了不少,一直抿著的唇邊也暈開一抹淺淡愉悅的笑意。
祁蕪本來落在牌位上的視線突然停在楚清酒穠麗的小臉上,無害地笑道:“清酒哥哥是在開心麼?我看你嘴角彎了一下誒。”
“……咳咳!沒……咳咳……”
楚清酒突然被cue嚇得咳嗽起來。
祁蕪順勢將牌位收進懷裏藏起來,一手扶著虛弱的楚清酒,一手幫對方順氣,“哎呀哥哥別急,我開玩笑呢。”
與祁蕪的輕鬆不同,張瑤瑤雖然不再驚慌但卻陷入了自責之中,急得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哽咽道:“對不起吳哥,都是我的錯。”
“沒事沒事,你吳哥福大命大死不了的。”
祁蕪無所謂地擺擺手,不過還是語重心長地告誡道:“下次別這麼莽撞了,這可不是遊戲,沒有重來的機會。”
張瑤瑤忙不迭地答應,也不敢反駁些什麼。
祁蕪這會倒是膽子大了,用手去推了旁邊的牌位,發現牌位紋絲不動,像是用膠水黏上了一樣牢固。
“看來我是被選中的幸運兒。”祁蕪感歎了一句。
楚清酒非常滿意副本對祁蕪的針對程度,因為祁蕪是開馬甲下副本的老玩家,絕對不止過了四次副本,而且他是現在玩家榜的榜一。
榜一,顧名思義就是通關副本最多的第一人,祁蕪目前好像是斷層一般的一共過了79個副本,還沒算上他開馬甲過的副本。
反正大佬來新手村扮豬吃老虎必須狠狠打壓。
楚清酒理所當然地想。
但是他似乎忘記了,他也是個擁有別人都沒有的技能的掛逼。
因為這個祠堂的布局很大,祁蕪讓劉鵬帶著張瑤瑤去東邊的房間看看,兩人也是很聽話地照做了。
現在這個陰森森的牌位麵前,就隻剩下了祁蕪和楚清酒。
“為什麼揣著牌位?”
楚清酒看著祁蕪胸前鼓起的硬物開口問道。
祁蕪一臉理直氣壯:“因為這是我的牌位啊。”
“……”好有道理的樣子。
楚清酒卻不吃他無賴的那套,冷淡道:“但是除了你看到了名字,我們都沒有看到名字。”
他突然皺起了眉,祁蕪看一眼就知道是怎麼了,自覺伸出一隻手臂讓楚清酒有個可以抓著的東西。
楚清酒抓著祁蕪伸出來的手臂,閉上眼深呼吸,等到心口抽痛的感覺消失了,才睜開眼繼續道:“……也不排除是你為了安慰那個丫頭編出來的謊言。”
祁蕪看著虛弱的楚清酒突然眯了一下眼,陡然俯身湊近楚清酒的臉嚇得楚清酒立馬向後退了一步,腰卻抵上了放著牌位的桌台。
“唔……”
堅硬的桌台邊緣抵在他的腰間讓他悶哼一聲,抓著祁蕪的手指微微用力,把祁蕪穿著的喪服都抓出幾道褶皺。
祁蕪目光灼灼地看著楚清酒因為撞擊微微皺起的眉,眯著的眼裏蘊含的瀲灩水痕,還有淺淡的唇。
從上到下,看得仔細,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楚清酒退無可退了。
他們兩個現在的姿勢非常奇怪,祁蕪以一個極具侵略性的姿態將他困住,而他的身後就是桌子,麵前是祁蕪不斷靠近的俊臉。
祁蕪在一個隻需要他微微低下頭就可以親到楚清酒的距離停下了,意味不明地輕笑一聲。
“原來哥哥這麼想看我的牌位,那哥哥叫我句好聽的,我就給哥哥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