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酒冷淡著一張臉,將唇邊的血用手背擦拭幹淨,妖異的紫色眼瞳裏滿是愉悅的興味。
他剛剛可沒被煞鬼傷害到,是不可能被陰氣侵蝕得快要死掉的,所以在他發現祁蕪有想要讓已經變成他的傀儡的紅衣厲鬼開口時,他就開始了他的表演了。
所以後麵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是被他精心設計過後專門表現給祁蕪看的。
雖然讓他犧牲一下色相,但是祁蕪明明有其他方法給他陽氣的,比如說把手指割破了塞他嘴裏也可以讓他喝到他的血,為什麼非得用嘴?
可惡,又被占便宜了。
楚清酒神色冷淡,一想到又被祁蕪親了就非常地不爽,連帶著離祁蕪都遠了幾分,讓祁蕪對楚清酒態度突然轉變摸不著頭腦。
“不許突然親我,渡陽氣直接給我你的血就好了。”
楚清酒冷不丁地說了這麼一句。
“哥哥,其實嘴對嘴的陽氣才有用,你以為隻是我的血那麼簡單的麼?”
祁蕪突然拉住楚清酒的衣袖認真道:“你沒發現這兩次都是嘴對嘴才有用的麼?所以其實不隻是我的血的問題。”
“那你以後給其他人陽氣難不成也要用這個方法?”
楚清酒想了一下祁蕪和別人嘴對嘴完又來親自己的畫麵,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那我才不要。”
祁蕪:“……”
祁蕪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大概是沒有騙到楚清酒感覺非常的無奈,“OK我承認了,和嘴沒關係,有血就行。”
楚清酒一副了然的模樣,他就知道祁蕪的腦袋裏肯定沒想什麼正經的好事,一天天的淨想著占他便宜。
還是得早日除掉了好。
不過在除掉祁蕪之前,可以把他的血收集起來,當做陽氣補給品,他就可以隨心所欲地過副本了。
“啊啊!救命!”
遠處突然傳來一道女聲的慘叫,對方像是在被什麼東西追趕著逃跑一樣很是狼狽。
這很顯然是被走陰人那幫人追趕而逃的王佩玲,也就是他們需要帶回的鬼魂。
這會倒是來得巧了。
楚清酒剛補充完陽氣,原本病弱的身體暖烘烘的,溫熱的陽氣似乎在滋補他有些破損的身體,倒是讓他可以行動自如了。
“把她抓住我們就離開。”
楚清酒看著祁蕪,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道:“你去引開他們,我去抓王佩玲。”
祁蕪看著麵色正常、終於不再是慘白一片的楚清酒微微歎了一口氣,答應道:“哥哥自己小心一點,要是抓不住就等我回來。”
楚清酒輕輕點頭,祁蕪才放下心來往著走陰人那幫人跑去。
對付他們用不了多少功夫,他得早點結束回到哥哥身邊。
楚清酒自然是故意支開祁蕪的,他可不想要追著個鬼魂到處跑,這種事情自然是他的傀儡應該做的事情。
他看著王佩玲逃跑的方向動了動右手,被他操控的紅衣厲鬼立刻飛奔到王佩玲身邊將她控製住了。
“啊啊啊——放開我放開我!”
紅衣厲鬼低垂著頭,將被她抓住的王佩玲送到了楚清酒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