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能有多少次?”
“我是男人我還不知道,一天一次身體都受不了。”
男人望著她說。
阿芬真哭出了聲:“你能不能別用你的能力去衡量他?”
“他最瘋狂的一天,不讓我出門,那一天最少有七次!”
“七次!我叼你老母啊,怎麼會有這種人。”
“阿芬,你要是不想幹了,能不能找別的理由來跟我說……”
“真的啊,我沒騙你,我真受不了了。”
“還這樣下去,我以後怎麼嫁人啊。”
阿芬現在很是為自己的未來恐慌。
原本想著,賺點錢,然後找個老實人嫁了,這輩子也就這麼過去了。
可李賴子能力這麼強,強到她都受不了。
她很嫌棄李賴子,但又非常依賴李賴子的能力。
以後我要是離開了李賴子,哪個男人能滿足我?
而且她也已經感覺到了,李賴子已經對他沒耐心了,準備一腳踹開她……
各種複雜的思緒,讓她懷疑人生。
男人聽她怨婦一樣不停喋喋不休,也聽不下去了。
“別廢話,你收了我們錢,那就應該把事情給我辦好。”
“我問你,他們現在難道一點消息都沒有?”
“真沒有啊!”阿芬說:“每天每個人都很忙,而我又進不了他們公司,李賴子把我當奴隸一樣的養在院子裏……”
“行了行了,老板對你非常不滿意,他馬上就過來了,你自己給他解釋吧。”男人不想聽她沒完沒了的抱怨。
一聽老板要來,阿芬也馬上精神了幾分。
她是內地人,十二三歲的時候跟隨著父母偷渡到了港城那邊打工。
但他們這種沒身份的人想要在港城立足,實在太艱難了。
長大後,她麵對港城的生活壓力選擇了妥協。
於是就進了一家歌舞廳裏陪客人跳舞。
因為長得不錯,所以很多老板都喜歡她。
她麵前的男人就是曾經她的一個客人。
男人去年找到了她,給了她很多錢,讓她在州城那邊等一個尖腦殼的出現。
果然,過完年後,尖腦殼出現了,就這樣主動上去勾搭。
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讓他探明這個尖腦殼的真實身份,以及他下一步想要幹嘛。
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這裏的人似乎像是商量好的一樣。
表麵上不把他當外人,可隻要是談什麼事,她想靠邊都不行。
至於這個雇傭她的老板,她也一直好奇到底是誰。
所以當即開始變得緊張。
沒有再說話,靜靜的等著。
她根本不知道,她的一舉一動完全在李賴子的掌握當中。
剛剛在她走了後沒多久,李賴子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有些悶悶不樂的蹲在外邊抽煙。
幾分鍾後,王國慶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一看他這悶悶不樂的樣子,走過來拍了拍他肩膀:“怎麼,睡了這麼長時間,真睡出感情來了?”
“屁。”李賴子回了句:“我是想罵這個女人的愚蠢。”
“每周三,晚上十一點,都要去見那個男人,這麼明顯的破綻,真以為老子看不到。”
“慶哥,找個能睡的來的知己,真的很不容易,你不懂。”
“睡的來的知己?”王國慶奇怪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