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是件可怕的事。
第二天天亮,許多早早醒來,無事可做,就想著提醒馮媛該做早飯送過來了。
怎麼提醒?
許多昨天的行為已經提供了樣板。
高歌幾曲。
唱什麼呢?
許多想了想,決定唱自己想唱的:
“充滿鮮花的世界到底在哪裏
如果它真的存在那麼我一定會去
我想在那裏最高的山峰矗立
不在乎它是不是懸崖峭壁……”
許多倒是想看看,自己拚盡全力,能不能將“向前跑”唱破音。
他,誓要找回唱這首歌的美好。
一直到30分鍾後。
前身許多為現在許多留下的嗓音,有點受不了了。
他的肚子,也更餓了。
怎麼回事?
許多不理解。
但是他是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的渣‘兒’,總不能主動去敲門吧?
馮媛家,許多第1次唱‘向前跑’時,馮媛就被鬧醒了。
然後她成了用許多教訓完湯圓後,就對許多不管不顧的渣‘媽’。
“湯圓給我開靜音,別讓莫名其妙的聲音影響我睡懶覺。”
湯圓甜甜回答:
“好的,馮媛大美女。”
之後,許多的嚎叫,便都成無用功了。
……
二線娛樂公司,三嶽聯盟。
同樣有音樂製作部,但對於任立青來說,跟沒有差不多。
音樂製作部裏的創作人,一個個都跟大爺似的。
不給好處讓占點便宜,他們就堅決不給歌。
任立青又窮又有骨氣,堅決不給好處,也不讓占便宜。
於是自從得到《妄想·妄斷》這首歌之後,就再也沒從這裏要到其它的歌。
所有的歌隻能從公司外求,在外麵求到的歌,也隻能在外麵的錄音棚錄製發布。
就連負責各項行程的經紀人,管理自家粉絲的粉頭,都是自己的妹妹兼顧的。
簽約公司,約等於簽了個寂寞。
好在,現在錄製專輯,掛靠歌曲,能用到他們的渠道,公司勉強有了一點用處。
任立青和任立蘭早早來到公司,進入音樂製作部。
音樂製作部裏,隻有一個打著哈欠的中年男人在班。
他叫尹向平(如圖),是製作部的副部長——別看自稱唬人,音樂製作部裏除了一個部長,其他的全是拿著員工工資和歌曲提成的副部長。
他也是對任立青極度不屑,主成部裏不給任立青歌的聯盟的發起者之一。
看到任立青進來,他抄起老資格的架勢,教訓任立青道:
“人啊,就不能想那些歪門子邪路,就算新歌算算登上新聲榜國榜又怎麼樣?《綠光》已經爆雷了,其它歌曲距離爆雷還遠嗎?”
任立青懶得糾正尹向平爆雷這一話題的謬誤,也懶得說明自己沒辦法走正道的處境就是他們這些公司創作人造成的。
“我們今天來錄歌製作專輯,順便尋找掛靠歌曲的影視作品,已經跟公司報備過了。請不要耽誤公司的時間,打開錄音棚吧。”
尹向平不屑冷哼:
“走了狗屎運,得到一個有點東西的野生創作人創作的三首好歌,就不明所以了?我明確告訴你,就你那破審美,爛要求和無所謂的堅持,就算出了專輯,你也會撲成狗。”
顯然,他們和任立青唯一合作的那首歌,過程並不和諧。
任立青臉色不變,就像沒有聽到尹向平的話一樣,她隻是看著尹向平,讓對方開錄音棚。
任立青身後的任立蘭卻忍不了了,其它的事她拿不準,沒資格插嘴,但是對於狗屎運,她有話語權:
“巧了不是,你口中那個有點東西的野生創作人,又給了我姐5首歌,看來我姐的專輯,撲不成狗了。”
尹向平不信:
“你們發給公司的專輯樣曲我都聽過,全都俗不可耐,能是那有點東西的創作人寫的?就算是他寫的,那也隻是在處理一些垃圾而已,你們還拿著當寶貝,真是搞笑。”
任立蘭成竹在胸,智珠在握:
“有沒有可能你們都聽到的樣曲,並沒有那5首歌,姐,給這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老男人看一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創作人,來一首《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