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禦書房。
批閱奏折的正德帝,聽說街上之事,陷入沉思:“這是巧合,還是他無意所為?”
他真的去做一個紈絝?
“南宮問之子...朕正要懲辦南宮問,恰巧南宮前就惹到了賈琥頭上?”
賈琥怎麼做的?
將南宮前送去了順天府!
這個時候南宮問會怎麼做?
自然是將自己的兒子撈出來,這就把把柄留下了:“這是賈琥,將南宮問的把柄,送到了朕的手中...賈琥賈瑞卿,你是不是故意幫朕?”
兵權!
正德帝剛剛登基沒幾個月,要是手中無兵權,他永遠不可能真正做一個皇帝。
南宮問就是兵部左侍郎,是正德帝需要拿下的位置。
而賈琥,給他創造了機會。
但是這,太巧合了。
......
南宮府。
賈琥騎在馬上,一臉冷肅。
“臣南宮問,拜見王爺。”
南宮問這邊剛知道,自己的兒子惹到了定國郡王頭上,定國郡王就來了,一時間將那個惹是生非的兒子恨的牙癢癢。
“明人不說暗話,你兒子南宮前打了本王的夥計,傷勢極重。”
賈琥盯著跪在地上的南宮問:“醫藥費五千兩。”
啥?
南宮問眼前一黑,五千兩可不是小數目。
他的兒子打了一次人,就要賠償五千兩?
“不陪也可以...”
賈琥看著南宮問,臉上浮現一抹冷笑。
誰知道南宮問直接掏出銀票,數出五千兩:“臣賠。”
賈琥眼皮直跳,本以為對方會扯皮,會講價還價,會各種理由少給,對方掏出來的那一遝銀票,隻拿出了三分之一...隨身攜帶至少一兩萬兩銀子?還是準備全給的?
瑪德。
要少了!
對方這樣的爽快,賈琥心裏微歎:“本王沒資格做一個紈絝啊,做一個真正的紈絝,還需要修煉。”
“你兒子被本王送去順天府了。”
賈琥調轉馬頭離開前,好心的提醒了一下南宮問。
南宮問眼前再次一黑,看著賈琥的背影,咬緊了牙關:“賈琥,若是我這次平安無事,必然回報!”
作為朝中大臣,南宮問也不傻,哪怕他已經明麵上站隊皇帝,皇帝還是要將他裁撤,最近這幾個月,他都是小心翼翼。
他的兒子被送入順天府,他救了...那就是把柄送到了皇帝手中。
這次,絕對保不住兵部侍郎的位置了,而且,他的兒子被送去順天府,那麼...他就會被連累,而他要不要將兒子弄出來?
“反正不爭氣,我也不隻是這麼一個兒子,流放就流放吧,賈琥被流放,今日歸來成王爵...”
賈琥可以,我兒為何不行?
都是紈絝,起跑線一樣哇。
南宮問眼睛裏流露出一絲瘋狂:“對於前兒來說,這是一次曆練的機會,而我也可以保住烏紗帽,我不僅不能保他...”
“來人!”
南宮問心裏不斷給自己找理由,給自己催眠:“去順天府送我的書信!”
這個兒子不僅不能保,他還要大義滅親!
賈琥知道南宮問這樣做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南宮前被流放的時候...賈琥不得不豎起大拇指:“狠人!”
此時賈琥已經到了榮國府外,看著榮國府中門洞開,賈琥心中冷笑:“什麼時候,權勢都是好東西啊。雖然我沒有實權,一個王爺名頭,就讓榮國府開了中門。”
“王熙鳳,你今天又算計了我一次。”
這個女人,賈琥並不喜歡。
不得不承認,王熙鳳是一個聰明人,但是她遇到的對手是秦可卿,秦可卿做出的回應,更是讓賈琥讚賞。
“還是我媳婦厲害啊。”
榮國公府,還有幾年榮華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