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這邊,正德帝剛到乾清宮,就有錦衣衛百戶前來稟報:“定國郡王昨晚沒出王府,今日一早去了秦府,次輔孔明達與一等伯牛繼宗做媒,定下婚期...”
“之後,定國郡王去了一趟玄真觀,之後遇到了寧國府賈蓉賈薔...”
事無巨細,錦衣衛一一稟報。
幾乎一直都在賈琥身邊一樣,甚至神情變化,一舉一動,一個眼神都講述的清清楚楚。
“唔...”
正德帝擺擺手:“以後沒有重要事件,這些瑣事無需彙報,去吧...”
“有趣,一個立誌做紈絝的人,昨日做紈絝沒做成。”
正德帝眯了眯眼,賈琥此人思維天馬行空,以他的智慧,根本跟不上賈琥的思維轉變。
以前他是王爺的時候一切還好,跟不上就跟不上了,就當是有趣好玩。
如今他是帝王,賈琥又是賈家子孫,賈琥這種讓他摸不透的人,讓他很是忌憚:“果真是一個聰明人,與賈家並不對付,隻是不知道是當真如此嗎,還是刻意如此?”
“不過...是誰與錦衣衛、暗衛作對?”
秦氏女成功引起了他的好奇,賈琥與賈珍之間,為了秦氏女爆發很多矛盾:“賈蓉畢竟是寧國嫡孫,賈珍嫡子,一個秦府姑娘,讓賈珍不惜與賈琥爆發矛盾,賈珍不惜挨揍幾頓,也要相爭...”
這就很奇怪。
賈珍畢竟隻是賈蓉之父,且賈琥又是在先訂婚秦府,賈珍糾纏什麼?
正德帝遣暗衛與錦衣衛暗中調查,這兩天竟然死了十幾人...錦衣衛的番子實力興許不強,暗衛可都是錦衣衛中篩選,每一個都是以一敵十,以一敵百的好手。
饒是如此,也是死了十幾個:“有人阻止我調查秦氏女,真是有趣...”
越是如此,我越是好奇哇。
“繼續加大人手,調查秦氏女有何特別之處。”
“是。”
......
賈珍哼著小曲,來到自己房間。
習慣性的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喝茶,然後習慣性的抬頭,欣賞自己好不容易,花了不少銀子,甚至幾條人命弄來的那一幅名畫。
然而一抬頭,賈珍揉了揉眼:“喝了酒眼花了?”
對麵牆上,光禿禿的,哪裏還有自己最喜歡的那一幅仕女圖?
“我的畫呢?”
賈珍傻了眼,然後勃然大怒。
想他堂堂寧國府的珍老爺,房中的東西,竟然就這樣不翼而飛?
賊子當真大膽!
“來人!”
這時候丫鬟嬤嬤紛紛進來:“拜見老爺。”
“今日誰來過我這裏?”
賈珍不信,這幅畫不翼而飛。
他隱約有些猜測,那兩個混賬東西,為了花天酒地,經常拿一些東西去當鋪換銀子。
這幅畫,說不定就被那兩個混賬偷走的。
果然,嬤嬤說道:“今日薔大爺來尋老爺,去屋內轉了一圈走了。”
“砰!”
賈珍一巴掌拍在桌上,力量之大,桌上的茶盞都蹦了起來。
賈珍手掌一陣麻,他根本沒有在意,而是雙眼圓睜,雙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憤怒,幾乎噴出火來:“賴二,去勾欄將那兩個混賬帶回來!”
我的仕女圖啊。
那可是花了我五千兩銀子,我本打算以後秦氏女嫁過來之後,送給她的。
就算自己留著,也能欣賞。
這兩個畜生,一定拿去當掉了。
......
回到王府,小丫頭就撲了上來:“二哥。”
“我要去花園。”
王府太大,二哥不在身邊,小丫頭一天都沒精神。
這才下午,小丫頭看到自己的二哥,頓時嚷嚷起來:“我要看花。”
“好。”
賈琥抱起小丫頭翻身上馬,直奔花園。
其實花園麵積相比較整個王府來說並不大,但是依舊是亭台樓榭,占據了王府五分之一的麵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