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身後跟著一輛馬車,身邊跟著幾個仆從,顯然是要出遠門。
對於賈璉,賈琥並不厭惡他,賈璉唯一的缺點就是好色,他的能力還是很強的。榮國府外麵的事情,幾乎都是賈璉處理。
賈璉也就比他大兩歲,今年才二十歲,能力已經不小。
“璉二哥,快起來吧。”
賈琥翻身下馬,對待一些人賈琥嗤之以鼻,但是一些人還是有些尊敬的。
以前他是庶子,賈璉對他也很客氣,背地裏有沒有瞧不起他不知道,表麵上還是維持一個好兄長的角色的。
看到賈琥下馬,賈璉心中一喜。
賈琥的性格愛憎分明,他肯翻身下馬,就代表賈琥待他如前,並沒有擺身份。
“你這是要出遠門?”
賈琥打量著賈璉,心裏有了猜測。
“敏姑母病逝,我一則去祭吊奔喪,二則老太太念那位表妹年幼,借來府中,緩解心中念想。”
對於這位敏姑母,其實賈璉也沒見過,沒有多少情感。
賈琥更沒見過:“一路順風,代我祭吊一下,過幾日我也可能南下。”
神京城畢竟地處北方,花季太短。
賈琥南下,是要去瓊州一趟,去那裏建造一個香水、洗頭膏作坊。
瓊州地處南方,那裏的花雖然也會凋謝,但是一年到兩頭,都會有不同的花開放。且,那裏地廣人稀,如今那裏屬於一些罪犯被流放之地。
雖然賈琥小世界裏,有很多金銀,賈琥不是坐吃山空之人,到現在小世界的金銀,也僅僅拿出來了十萬兩,放在了王府銀庫。
不過神京城中不安排妥當,賈琥無法抽身。
告別了賈璉,賈琥回到王府。
在王府門外,賈琥看到了京兆尹鐵邱。
“拜見王爺...”
鐵邱直接下拜。
京兆尹為正三品大員,鐵邱又被稱為鐵判,是一個不折不撓的硬漢。
當然,他的硬是對老百姓而言,對與勳貴官宦,鐵邱沒那麼硬,反而圓滑:“臣送來人名單,其中罪重的幾個夷三族,臣會三日內,將銀子送到王府。”
賈琥接過名單,厚厚一摞,記錄著六千七百三十二人...至於那被判夷三族的,賈琥想都不用想,是幾個倒黴蛋。
正德帝不會讓自己人赴死的。
“本王知道了。”
六千七百三十二人,每人三十兩,合計二十萬一千九百六十兩銀子。
而賈琥,因此花費七萬三千兩,秦可卿定下規矩,一次抓住兩人,得銀三十兩,所以多花了數千兩銀子。
“相公不高興啊。”
花了七萬兩,得到二十萬兩銀子,秦可卿感覺買賣很值。
賈琥皺眉,這次他賺了,也虧了。
與皇帝恩義斷,皇帝明目張膽與他撕破臉,唯一一層保護層沒有了,賈琥也明白,皇帝也是要向外界證明。
君臣是君臣,不存在私交。
“是有些不高興。”
賈琥歎息一聲:“為夫寧願不要銀子,也不想可卿受到傷害。”
誰無辜?
都無辜。
這些造謠者無辜,秦可卿更無辜...得益者隻有皇帝。
最可恨的還是癩頭和尚,賈琥發誓,下次抓到他,一定騸了他。
秦可卿眸光如水,依偎著賈琥,一句話沒說。
“香水、洗頭膏趁著夏季多多生產,花瓣不夠,就在外麵買花瓣。”
賈琥輕輕摩挲秦可卿的臉:“等著這邊花落,我們就動身南行,現在咱們先把拍賣會辦好,經營商穩定下來...”
“出遠門?”
秦可卿抬頭,滿臉意動。
她長這麼大,也就出城幾次,最遠還是到臨恩寺,或者那附近的道觀。
賈琥微笑著,有些心疼她:“嗯,我們去瓊州,去那裏建造作坊...那裏一年四季花不落啊...”
一年四季花不落...
秦可卿眼睛中全是神采,熠熠生輝,滿是向往。
PS:哎,沒人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