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當真看上哪個姑娘,情不自禁之下...
“我的子孫真猛!”
“還沒有開始生命的萌芽,就可以殺死太虛幻境的仙子。”
隨後,賈琥內心湧出一種罪惡感:“哎,我曾自詡癡情,最後還不是被癡夢所魅惑?背叛了可卿?”
這個女人真厲害!
讓他三個時辰內,竟然被控製了。賈琥的思維是清醒的,但是卻沉迷其中,他想要擺脫,卻根本做不到。
他的身體,都不受控製:“是我小瞧了太虛幻境!”
“大人!”
帳篷外,親兵開始叫他起床:“寅時已經到了。”
賈琥穿衣而出,隨後開始整頓行裝。
三萬兵馬繼續行軍:“廣撒斥候,小心暴露。”
賈琥一人三馬急行軍,這完全就是蒙兀人的行軍之法,幾乎吃喝拉撒都在馬背上,賈琥也終於現實之中,見到了蒙兀人的強大。
哈密城到大同鎮,約莫兩千公裏,一人三馬急行軍,一天時間也隻能行軍兩百裏路左右,這已經是三匹馬的極限!
單單在路上,賈琥就要度過至少二十天!
三萬大軍在茫茫草原上,也不過如三萬沙塵,一路上賈琥又是刻意掩藏蹤跡,終於第二十三天的時候...
“大人!”
一個斥候拍馬而來:“前方十裏,就是殺胡口!”
“巴圖赫!”
賈琥叫來一個原吐魯番千夫長:“元盛,你給他翻譯,告訴巴圖赫,本官在他後方,直接通過殺胡口...”
賈琥現在的手下兵馬,就算是他的身邊親兵,都是蒙兀人。
而他們現在依舊穿著蒙兀人服裝...賈琥在哈密一呆兩個月,除了整訓兵馬,就是打造大盛戰袍盔甲。
如今他們用一匹馬馱著的,就是大盛盔甲戰袍,如今穿著蒙兀人服裝,更容易迷惑南下的蒙兀人。
“是!”
巴圖拉帶著手下兵馬,直奔殺胡口。
賈琥來到殺胡口的時候,關門大開,關內躺著到處都是屍體。
沒有停留,賈琥繼續向廣武營前進。
如今的南下的蒙兀人,大部分兵馬在馬邑,虎視廣武營衛所,意圖以此攻破內長城,兵臨雁門關外。
吐魯番、哈密蒙兀人開道,賈琥一路暢通無阻。
終於,六月中旬,到了廣武營外...此時的蒙兀大軍二十餘萬,沿著內長城足有數裏正在與大盛兵馬交鋒。
廣武營關口處,喊殺聲震天,鼓聲隆隆。
賈琥收回目光:“下馬,換盔甲!”
......
“殺!”
廣武營關口之上,一個總兵殺紅了眼,揮舞著手中長槍,不知殺了多少攻城蒙兀兵,槍頭都已經布滿豁口,甚至槍頭折斷了一半。
而他,依舊揮舞著長槍,將一個爬上城牆的蒙兀兵掃落城牆。
猛然,一柄彎刀,如一道寒光,劃過了他的脖頸!
“淩大人!”
不遠處,副將驚怒吼了一聲。
廣武營城牆,早已經千瘡百孔,蒙兀人的火炮,將城牆轟塌,大盛一方堅守此處已經數月,城牆塌了修建,修建後被轟塌...
蒙兀人終於炮火啞火,顯然沒有了火藥與炮彈。
本以為援軍已到,廣武營守住了...沒想到總兵戰死!
“殺!”
“啊...”
這個副將剛才殺紅了眼,沒有注意到城下,不知何時,蒙兀人瘋了一樣,密密麻麻的大軍,不計傷亡,瘋狂攻城。
他一轉頭,就看到城牆上到處都是蒙兀兵馬。
“廣武營...失守了!”
副將心中悲涼,大盛律法規定,城在人在,城失人亡。
這是當年太上皇登基之後,形成的一種製度,守將逃離鎮守之城,滿門抄斬!
守將陣亡,子繼父爵,一家可活!
“哎...”
副將抽出腰刀,放在了脖子上:“隻有我死了,家人才可活...”
手臂用力...
“轟!”
猛然,即將自刎的副將看到蒙兀大軍後方,一聲轟鳴,他看到了紅色的洪流,殺入了蒙兀大軍。
副將猛然心中升起無限力量暴吼:“援軍到了,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