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簡陋又破舊的房間內,正有一位少年躺在床上。

在他旁邊的床頭櫃上擺放著一個相框那是一張全家福。

照片上少年站在最中間,他的旁邊是一位看著隻有13 4歲的女孩,冰冷又精致的臉上沒有一絲情感。

反觀少年另一邊的女子則熱情的多,然後是最旁邊的女生給人感覺就是慵懶,很像是一個資深宅女。

不過不得不說這一家是一個高顏值家庭,女的如花似玉,男的玉樹臨風。

這時放在旁邊的手機響了,是他早就定好的鬧鍾,少年在鬧鍾響的那一刻關掉了它,他早就醒了準確的說是他失眠了。

不知為何從高中畢業後他就開始做起了噩夢,每當入睡沒多久時他就會被噩夢驚醒,如果之後又睡就會被驚醒。

當然這並不是最頭疼的,他是可以在白天補覺的,不知為何在白天睡著並不會做噩夢,這讓少年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招惹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其實最頭疼的是每次他醒來時就會忘記那個夢,每當他回想時就會感受到劇烈的疼痛,那不是來自肉體疼痛,那種疼痛仿佛是靈魂被撕咬吞噬所帶來的。

少年不是沒有想過辦法,但不管是玄學還是科學都沒有任何用,於是少年放棄了,反正至少從現在來看對身體並沒有什麼損害,隻是要將作息規律改變一下就行了。

至於他為何要定鬧鍾,那是因為他約了人,其實主要還是他昨晚仍抱著一絲僥幸心理,認為可能會不做噩夢,才定的鬧鍾,可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

少年起身下了床,洗漱一番後出了門,來到了小區附近的早餐店。

“呦,寒林來了,還是老樣子?”一個40歲左右的阿姨招呼道。

“對,阿姨。”蘇寒林微笑著點點頭,然後找到一個角落坐了下去。

在等待期間,阿姨時不時和蘇寒林說說話,不過因為蘇寒林的性格算是偏內向的,所以幾乎是阿姨在那說。

“麵好了,趁熱吃啊。”阿姨將麵放到了桌上,又忙活起來,因為已經到了打工人上班的時候了。

蘇寒林就在角落安靜地吃起了麵,沒過多久連麵帶湯吃進了肚子裏麵。

將錢付完之後,他看了眼時間,八點多距離約好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於是蘇寒林決定先去約好的地方眯一會雖然說不上有多困,但唾一下總沒壞處。

於是他來到了與朋友約好的地方,也是他們經常去的地方,網吧。

“寒哥,來了。”一個有些油膩的中年大叔說道。

“嗯,位置還留著吧?”蘇寒林說道,不過說話的語氣並沒像之前那樣,而是有些冰冷。

二人談不上有啥關係,硬說得話就是老板與顧客的關係,不過不是普通顧客而是屬於金主的那一列。

因為蘇寒林喜歡坐在角落裏,於是最角落裏的座位他是一直包著的,這和去飯店前定座是一樣的。

況且他隻是去才包,不去自然是不需要付錢,不過現在的話因為高考已經考完了,蘇寒林來網吧的次數自然是有所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