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虎大腦飛速的運轉,第一刻就將醉死的可能排除在外,因為看死去男子的裝束,他分明是一位金牌刺客,一名金牌刺客被酒水醉死,咱們能不能不鬧?第二刻冥虎也排除了有人突然襲擊殺死這名金牌刺客的可能,因為這名已經死去的金牌刺客身上,沒有一丁點的外傷。
下一刻冥虎馬上就想到了有人下毒,並且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這一檢查自己的身體,冥虎的臉立馬黑了下來,自己的體內果然有一種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毒素。
冥虎第一時刻取出一枚解毒丹藥吞了吸取,可是解毒丹藥對他體內的神秘毒素,沒有一絲一毫的用處,服用丹藥前毒素是什麼樣子,服用丹藥之後毒素依舊是什麼樣子,冥虎不死心又換了好幾種解毒丹藥,可是結果還是和第一種丹藥一樣,這些解毒丹藥對他體內的毒素完全沒有任何效果。
冥虎也不是沒有想過使用法力將體內的毒素逼出來,可是現在這毒素已經蔓延到了他周身所有的竅穴筋脈之中,即便是他想運功逼毒也無從下手啊。
“該死的,怎麼會遇上這種倒黴的事情。”一臉憤怒的冥虎一拳再砸牆上,滿臉憤恨的說道。
現在的情況對冥虎來說真的是糟透了,冥虎有心現在就離開肅州總壇去求救,可是他又沒有把握在毒發之前找到救援,而且就算是他可以在毒發之前找到救援,救援也不一定可以解除他身上的劇毒。
現在擺在冥虎麵前唯一一條可行的辦法,就是冒險留下來,趕在毒發之前找出下毒的人,將下毒的人殺死,在下毒的人身上找到解藥。
但是擺在這條路上唯一的障礙就是,如何找到那個下毒的人,目前冥虎懷疑下毒的人一共有兩個人,一個是東道主,一個是一直不說話好似別人欠了他靈石的雲殺,這二人都有殺人動機,就是乘著元術手上的功勞,還沒有被組織確認的時候,奪取元術手上的功勞。
冥虎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態歸於平靜之後原路返回,一路上冥虎又檢查了幾名疑似醉倒的男子,無一例外這些疑似醉倒的男子,全部是中毒而亡。
冥虎有些搞不明白了,他不知道這個下毒的人,到底要幹什麼了?看這個架勢,下毒的人分明是要將肅州總壇的人一網打盡,但是這樣一來就又有地方說不通了啊,即使雲殺或者肖豹這兩個人要殺人奪取元術手上的功勞,也沒有必要將肅州總壇所以的人都殺死吧。
要知道若是將肅州總壇的人給殺光的話,組織必定會全力追查下去,如此一來對他們奪取元術手上的功勞,完全沒有任何好處啊。
“難道……?”忽然之間,冥虎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性,那就是那個元術是假的,是變臉的仇人假扮的,他來肅州總壇的目的就是為了將肅州總壇的人一網打盡。
“不對,不對,這樣也不可能。”可是冥虎很快又將這個想法否定,因為他雖然和元術沒有過多的交際,但是畢竟是一個組織的人,而且還都是魅影刺客,元術的很多行為,他冥虎或多或少也是有所了解的,從之前和元術飲酒聊天來看,元術不論神態還是動作都和以往沒有一丁點的區別。
若是元術真的是他人假扮的話,那麼假扮他的人必定要對元術的生活非常習慣非常的了解,沒有數年的仔細觀察是絕對不可能將元術扮演到這種地步的。
但是如此一來,新的問題又來了,元術一個魅影刺客,而不是一個富家翁,他不可能像一個富家翁一樣每天都用固定的作息時間,很容被人觀察模仿生活的一舉一動,他元術作為一名魅影刺客,每年都需要大量的時間來完成組織賦予的任務,也需要大量的時間來修煉磨礪自身的修為,如此一來他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時間就會變得非常的少,從這一點上來說,冥虎覺得想要觀察模仿元術的生活習慣,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好吧,就算有人有能耐模仿出元術生活之中的一些小細節,但是有一些事關組織的機密,比如說肅州總壇的所在地,他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別告訴我可以使用逼供手段,他們這些刺客在逼供這一方麵可是受過嚴格訓練的,再說元術已經是先天修士,能對他起作用的逼供手段就更加的少之又少了。
至於搜魂這方麵,冥虎根本就沒有去想,因為好似他們這種知道組織機密比較多的魅影刺客,每個人的識海之中都被加持了特殊的禁製,想要搜魂的可能還沒有逼供的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