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豔現在慌得不行,她竟然死了,死了竟然沒進輪輪回道,靈魂直接附著在一隻癩蛤蟆身上。
被一個胖女人裝進了布袋裏,現在眼前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她現在好餓啊!誰來救救她?
是不是再死一遍就能投胎重新做人了?
好懷念做人的日子啊,美食美男現在啥都沒有…
“呱—!呱呱!”
嗬,癩蛤蟆叫了?行吧,看來它是餓了,請癩蛤蟆吃大餐好了。
蘇青染先去了一趟茅房,從空間掏出小布袋,把癩蛤蟆往茅坑裏一扔,頭也不回走了。
覃豔前一秒還在呱呱直叫,說餓,一眨眼就被人扔進了一口大缸,糞坑,天啦,她被人扔進糞坑了。
“呱呱呱…”
討厭的蛆蟲快走開,不要在我身上爬來爬去。
覃豔奮力向上跳,咦— —!終於跳出糞坑了。
不要,不要!
快讓我死吧,她為何會把那小東西吞下去,竟然還覺得它好吃。天啦,夭壽哦!癩蛤蟆長得惡心就算了,為何還吃得那麼惡心的東西。
“嗡—嗡嗡!”
蒼蠅?
覃豔控製不住自己身體,滋溜!舌頭快速一卷,一隻綠頭蒼蠅吞落進肚。
蘇青染不知道覃豔那隻癩蛤蟆在茅房大快朵頤,她現在來到客廳。
蘇耀文板著臉說道,“還不快過來,給陸醫生看看。”
蘇瑤淺笑嫣然站在陸瑜旁邊,“妹妹,你來了,快過來,給陸哥哥看看。”
蘇青染並沒有走過去,而是找了條凳子坐了下來,冷眼的看著這一屋子人,譏諷道:“給我看傷?那之前為何又要傷我?豈不是白白浪費錢?”
蘇耀文陡然站了起來,桌子一拍,大吼道:“混賬東西!冤枉你妹妹偷手表,你還有理了。你要是不惹你媽生氣,你媽為何要打你?”
“是嗎?那蘇瑤偷手表怎麼說,怎麼不見你們動手?”
陸瑤紅著眸子看著陸瑜,可憐巴巴地說道:“陸哥哥你相信我,我沒有偷錢買手表。姐姐偷了手表死不悔改,媽媽教育她,她還跟媽媽動手了。你說,她怎麼可以這樣大逆不道?”
“夠了!陸瑤你不要再在外人麵前顛倒黑白了!”
“陸哥哥哪裏是外人了?”
管他陸瑜是外人還是內人,總之又不是她什麼人。
“蘇瑤,要不我們來發誓吧,誰偷錢買手表誰不得好死。”
蘇耀文心裏一咯噔,該不會是那錢該不會是瑤瑤拿的吧?
如果是瑤瑤拿的,那就算了,反正手表買都買了。
蘇老太太拿著拐杖在地上篤篤篤敲了幾下,“好了,都給我安靜!都是自家姐妹發什麼誓?小染,過去給陸醫生幫你看看頭。”
再怎麼說,這個蘇青染也是蘇家的種,腦子受傷最容易產生後遺症,要是她死在蘇家肯定要被外人看笑話。
蘇青染見她那個便宜哥哥扶著刻薄的母親坐在一旁默不作聲,嗬嗬,就這樣輕拿輕放,想得美。
“何美麗女士,你冤枉我是小偷,要不我去派出所報案吧?讓公安民警來查一查到底誰偷了錢買手表。
錢可能沒記號,但是賣手表的地方都有記錄吧?我相信售貨員會幫我找出誰是真的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