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渡璽的辦事效率很高,錢福福這幾天上課再也沒有看見王瑜的身影,從同學口中得知王瑜休學的消息。

錢福福不是什麼聖母,王瑜想傷她,她自然不會放過王瑜。

自己闖下的禍端,自是要自己承擔。

另一邊。

“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嗎?”

“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王瑜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說出的話字字泣血。

譚渡璽有些驚訝於這個女人的浮誇演技,自己明明隻是讓身邊的保鏢阻止她靠近,是她不怕死地一頭拱進來,被保鏢一下子掀翻在地,怎麼就成他對不起她了。

【果然是個神經病,福福誠不欺我。】譚渡璽在心裏想。

“不知悔改。”譚渡璽懶得再同計較,抬腳便欲離開。

誰知王瑜突然從地上站起,眼裏滿是紅血絲,長發披散,直直地衝譚渡璽奔去。

嘴裏還嚷嚷著:“我喜歡你有什麼錯!錢福福她哪裏能配得上你!”

譚渡璽花錢雇得保鏢可不是吃素,大手一揮,王瑜又躺倒了地上。

譚少爺轉過身來,周身的氣氛開始變得冷肅起來,唇瓣繃直,一開口,冷意便泄了出來。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還真議論起我女朋友來了,也不照照自己的樣子。”

“當真是,醜陋至極。”少年一字一句,字字誅心,殺人不見血。

王瑜像是一下子脫了力,剛剛直起的身子又猛然倒地,眼裏再也沒了光彩,蓬頭垢麵,宛如乞丐。

“醜陋至極?哈哈,醜陋至極?”王瑜像是失了智,喃喃重複這一句話。

......

錢福福自從上回跳了那支舞,便在學校出了名。

那幾天,學校表白牆和論壇上幾乎都是有關於錢福福的話題。

視頻也在網絡上瘋狂轉播,錢福福甚至小火了一把。

譚渡璽手指飛快翻動著手機頁麵,臉色越來越陰沉,指尖發白。

“他們憑什麼叫你老婆,我都沒叫過。”譚少爺醋意漫天。

“你也可以叫啊。”錢福福頭都不扭,吃著草莓回道。

在她看來,那隻是他們展示喜愛的方式罷了,不用追究,誰知旁邊這家夥亂吃飛醋。

譚渡璽看著錢福福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內心升騰起一抹委屈。

“那你說,我還是你的正宮嗎?”

譚少爺突然幼稚了起來。

錢福福平生最招架不住男人撒嬌,一聽這話,扔下草莓便攬住了少年的寬肩。

“譚貴妃一直都是我的心頭好。”錢福福捏捏少年緊實健碩的肌肉,故作正經地回答,實則色膽覺醒。

譚渡璽幽幽開口:“我就隻是個貴妃?”

錢福福警報器立馬響起。

“不要說這麼多了,今夜你來侍寢。”錢福福轉移話題,手指隔著薄薄的衣物撫上譚渡璽的小腹,暗示意味明顯,譚渡璽不得不從。

翌日晨。

錢福福從少年懷裏懶散地伸出胳膊來,兩人昨天清白的很,就差臨門一腳,譚渡璽硬是狠狠刹住了車,不再繼續做下去。

錢福福問起,譚渡璽便說什麼年齡小。

作為活了幾百年的人,錢福福保持禮貌微笑。

錢福福:我可小不到哪裏去哦。

不做便不做,錢福福也樂得清閑。

但當少年睜開眼後,她突然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君歲辭懶洋洋地伸了伸腿,錢福福甚至能夠感受到那東西的蘇醒。

錢福福暗道不妙,掀起被子便欲逃跑,哪知男人一把握住了自己的腳腕,猛得一拉,錢福福失去重心,又一次落入對方懷中。

當錢福福被身上壓著的男人欺負哭時,她便意識到——欠的債終歸是要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