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烏子!?兕嫵你說什麼!下麵泡著是青烏子!?”
在齊鐵嘴驚詫不已的眼神下,司嫵聳聳肩道:
“怎麼?不相信啊?我給你撈出來,八爺親自問問他不就知道了?”
這下子不止齊鐵嘴震驚了,張啟山,二月紅,張日山,進忠,影一,四,七,有一個算一個都驚住了。
“什麼意思!?是我想的那樣嗎?我問!?難不成他是活的!?這棺這水,能活?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司嫵眼藏著笑意,抱臂看著他不說話。眾人此時也看出司嫵是在逗弄八爺了,不由得有些失笑。
齊鐵嘴看了看那棺,又看向一本正經看著自己的司嫵,一下子有些不自信了,磕磕絆絆道:
“真,,真的啊?”
“八爺覺得呢?”
“我,,我這,我,不能吧?怎麼可能呢?且不說壽命問題,這個條件也不能是喘氣的啊?”
司嫵笑的狡黠,語帶揶揄道:
“你還知道那個條件不能喘氣兒啊?我以為八爺不知道呢~”
“那不是你說——好啊你!兕嫵你學壞了!都開始欺負算命的了!”
“哈哈哈!誰知道你真想去問啊,還一本正經的分析。”
知道被逗的齊鐵嘴氣呼呼的撇過臉不看司嫵笑的歡樂的臉,然後間看見憋笑的 眾人,就連影衛都抿著嘴,
“你!你們!”
齊鐵嘴登時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婦似的,指著幾人委屈極了。
“哼!”
司嫵笑過之後,吩咐道:
“影一,撈棺!”
“是!主子。”
影一,影四,影七從背包中取出玄鐵鏈飛虎爪,三人同時朝著水中棺抓去,虎爪扣住棺沿後齊齊往上一拉!
隨著嘩啦啦棺槨破開水麵的聲音,一副石棺就那樣被三人協力穩穩帶了上來。
石棺是拿上來了,開棺的事兒就要交給專業的人來了。
司嫵揮揮手,帶著進忠和影衛站到一旁,看著張啟山二月紅和生氣不到十秒的齊鐵嘴三人圍著棺槨轉來轉去。
也就是這時司嫵才發現,這塊大隕玉周圍地麵的花紋,與其說是花紋更像是引血槽。
順著引血槽軌跡看過去,司嫵將目光定格在了這塊大隕玉上。稍加思索後,司嫵明白了其中關竅。
隻要有人放血進這血槽,為這塊大隕玉提供了啟動了能量,那麼它就會製造出常人難以勘破的環境,環境消磨人的意誌與靈魂,到最後隻能成為它的‘養分’。
要是換做正常人,看見這血槽怎麼都會試一試。血槽聯動隕玉與湖底機關,屆時湖底會升起疑棺,疑棺想必也能致幻甚至篡改植入或者擾亂人的記憶。
“我去!佛爺!二爺!這!這怎麼!”
司嫵被那邊的動靜吸引走了過去,當看見這棺槨裏仿佛睡著的青烏子的時候冷笑一聲:
“原來如此。”
“什麼原來如此?”離司嫵最近的張啟山聽見了幾乎喃喃不可聞的話不由得發問。
司嫵並未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再次順手抽了張啟山腰間的匕首,出手迅速的刺進青烏子的心口。
靈力順著匕首流入屍身,青烏子原本緊閉的嘴倏然張開,一股股黑氣從裏麵冒出,隨後被司嫵一掌拍散。
原本還恍如睡著的屍體,在眾人一驚又一驚的眼神下化作枯骨。
彼時的司嫵神色如常,聲音卻比平時冷上些許道:
“想借隕玉之力吞食生魂?妄圖長生的螻蟻。”
看了一眼他嘴裏那塊隕玉核心,司嫵抽出匕首還給張啟山,接過進忠遞來的手帕滋滋細細的擦拭著手指,隨後素手一翻拿出一個手掌大的白玉盒遞給張啟山。
“用這個裝那塊隕玉,能隔絕能量,這東西你聯係張家人處理,他們需要這個。”
——
從礦山出來,已經是第二日傍晚了。
礦山裏已經沒有了各方覬覦的東西,司嫵也沒想到那些人居然沒有跳出來阻攔,或許是沒想到他們能這麼輕易的取出東西來。
不過也好,出來的時候,司嫵可是在裏麵放了不少好東西。
不怕他們不貪,就怕他們不貪。
回到長沙城內,司嫵就直接帶人回了別宮。
自從司嫵從礦山回來後,明顯感覺到這具身軀已然是強弩之末,所以她開始為這個世界的自己掃尾,結束這段因果。
首先將新月妥善送回了北平,司嫵將自己的私印留給了她,確保她無論遇見什麼事,拿著她的印就能得到最好的幫助和護佑。
北平的勢力全權下放給了李灼,李灼是個有手段的,如今的軍方高層也已經有了自己人,中低層更是不少,司嫵要李灼在必要的時候隱藏起張家的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