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裹在被子裏抱著跑的司嫵,瞥見還在廊下難受不已的賈咳子,忙對夕瑤道:
“夕瑤!你去幫幫咳子!”
夕瑤遲疑了一瞬,最終還是服從命令,朝賈咳子跑去。
王胖子抱著司嫵走到門口的時候,吳邪他們已經把遊客疏散的差不多了,影七腳邊還倒著一個暈倒的焦老板的手下。
出天麟樓後,司嫵一行人都去了車上避雨。
車門關上之後,不管是雨聲,雷聲,還是銅片共振聲,全都被隔絕在車門外。
本來隻開來兩輛車,但兩輛顯然有些擠了,阿寧幹脆直接又拿出來一輛,然後帶著剛跑出來的便宜弟弟,夕瑤和白昊天三人鑽了進去。
司嫵這輛車上隻有她和吳邪王胖子,還有打了一路傘的進忠。
“這麼大的雷,也不知道二叔他們在吼泉裏耳朵還受不受的了。”
被司嫵惦記的吳二白一行人,此時一個個捂著耳朵,在搖晃的石洞裏拚命穩住自己的身形。
劉喪耳朵上有可以調整外界聲音敏感度的骨珠,此時他反而是最輕鬆那個,隻用保證自己不被晃倒就好,還有空扶一把便宜哥哥汪燦。
雷雨並沒有持續太久,等雷雨停歇後,天麟樓外幾乎所有人都多多少少有些狼狽。
在一大群狼狽的人當中,看起來幾乎沒有受到影響的司嫵一行人就顯得格外出挑。
躲在一群人保護中的焦老板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們,懷疑的目光在看見也在那邊的江子算的時候變得確信起來。
“咳子,你耳朵沒事吧?”
回到房間後,司嫵向臉色還是有些發白的賈咳子詢問。
賈咳子搖搖頭道:
“沒事兒,夕瑤姑娘幫助的很及時。統管,剛才打雷的時候我聽見,整個天麟樓地下是一個巨大的空腔,雷聲從天麟樓穿過傳進地下,就像是進了一個回音箱一樣。”
說到這,賈咳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
“我隻能聽出這麼多,再仔細的就聽不出了,不知道下麵是個什麼構造,比不上劉喪耳朵厲害。”
聽到劉喪的名字,司嫵有些訝異,
“咳子你知道阿喪?”
吳邪他們也很好奇,賈咳子笑笑道:
“司家小少爺劉喪的名字,我也算有所耳聞,與他玄術同樣厲害的就是他的耳朵,除了聽的遠之外,還能精確分辨所有聽見的聲音,能夠根據聲音頻率和波段構建出結構,是個和厲害的人,我就隻是耳力比之常人稍好些而已。”
吳邪聽後笑著拍了拍賈咳子的肩膀道:
“你這已經很厲害了,看來天麟樓的作用,和揚大廣藏寶洞和南海王地宮裏的青銅鍾的作用是一樣的。”
王胖子一拍手道:
“難怪呢!這天麟樓修的跟咱們福建同胞的土樓一樣,感情這不是一般的抄襲,是有目的的抄襲啊!土樓的形狀這不剛好符合青銅鍾的樣式嘛!”
叩叩叩!——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斷了房間內的談話,隨後一道似嗔似怨的女聲響起,
“江子算!你是不是在裏麵!你給我出來!!”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坐在角落的江子算身上。
叩叩叩!
“江子算!你出來!你出來啊,你躲著做什麼!”
阿寧直直看著自家弟弟,江子算隻覺如芒在背,
“姐,我可什麼都沒做,你相信我。”
王胖子一臉看好戲的壞笑道:
“可以啊小算,人姑娘都找上門了,你還說沒做什麼呢~”
江子算見自家姐姐的眼神越發不善,頂著屋內所有人的眼神慌忙解釋:
“姐!我真沒做什麼,我就是見那個叫三葉的女人和你很像,好奇之下就多注意了她一下,誰知道被她誤會成我對她有意思了!姐!我可是清白的啊!”
阿寧斜了一眼弟弟,冷笑,那眼神分明寫著,‘你最好是。’
倒是司嫵聽見三葉的名字,從記憶的犄角旮旯拽出了那張,讓她膈應的臉,有些嫌棄。
江子算這麼一說,吳邪和王胖子也想起來了,當時在善邦的地盤,那個拿著贖金來贖人,和阿寧很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