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昌傑和沈心蘭同時趕到離醫院不遠處的咖啡館,一進門就看到吳芳正在摘手上的戒指,因為著急,額頭上滲出細細的汗珠。
沈心蘭抓過她的手,試了試,也摘不下來,氣得罵了一句,“你蠢啊,怎麼能自己戴起來呢?”
“我就想試試……”吳芳也後悔了。
“不是你的東西,你幹嘛要動它?”
“我不就是……”
朱昌傑見這倆女人要吵起來,連忙說,“別說了,趕緊走!”
他原本想找個賣首飾的地方將戒指取下來,但走了幾家店鋪都說這戒指太貴重了,怕有損傷,不想幫忙。
眼看著離朱昌傑承諾的時間越來越近,沈心蘭和朱昌傑都急的不行。
吳芳也被弄得心煩意亂,“算了算了,我就跟承認是我拿的好了。走吧走吧,去醫院。”
說完,她也不管他們倆,自己開了車往醫院去。
對待這件事情,她有她的邏輯,即便是薑歡喜要讓警察來抓她,她也不怕。
那天她讓她把她打傷了,她還沒有找她算賬,不如就一起算算這筆賬。
受傷的事情她是咽不下去的,她怎麼可以輸?
新仇舊恨在她的心裏翻滾,隨著車輪滾滾向前,極速朝醫院奔去。
陳梅提著果籃敲開了薑歡喜病房的門,薑歡喜見到她來,強打起精神來迎接她,“陳姨,謝謝你來看我!”
陳梅見她好了許多,氣色也還不錯,笑著說,“看樣子恢複得還可以。早就應該來看看你,一直忙著抽不開身。”
宋時安見她們聊天,主動說到外麵走走。
陳梅見他對薑歡喜一副嗬護備至的樣子,非常讚賞,“沒想到這富家公子疼起人來也這麼周到,歡喜,你眼光不錯。”
薑歡喜小臉一紅。
“歡喜,這兩天我接了個生意,你知道是誰嗎?”
“誰?”薑歡喜覺得她這個問題問得沒頭沒腦的。
“是你男朋友的媽媽,宋夫人。她要到我們飯店宴請客人。”
“真的嗎?那太好了。”
“我還在奇怪,他們家有五星酒店不去,倒來我們這種小店,看來是山珍海味吃膩了,要來體驗一下民間的生活。”
這句話讓薑歡喜有些意外,她想起來,顧婉君要在君安大酒店請她吃飯,是她說不要太破費,提議到梅子酒家的,莫非這個顧婉君就是宋時安的母親?
“歡喜,宋先生的母親,你們見過麵了嗎?”
薑歡喜搖搖頭,“還沒有。”
“我聽說是個非常優雅的女人,他們家低調,宋先生將她保護的很好,外麵沒有什麼她的信息,這次她來預定位置,也是宋先生的秘書幫她操辦的,所以我知道了是宋家夫人。”
薑歡喜若有所思點點頭,宋夫人會不會就是顧婉君?不會這麼巧吧?
“歡喜……”陳梅打破她的思緒,“你叔叔的腿是怎麼受傷的?”
那隻單鞋的事情擱在心裏,令她一直不得安寧,此趟來看病人是其一,打探消息是其二。
“他……”薑歡喜想了想,“是去鄉下送貨的時候,遭遇意外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