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過了淩晨12點以後,各家也就回去了。王佑佑也踏著外麵呤然的的風雪回到了自己的小窩裏。
即使一晚上大家都有說有笑,但她始終有一種感覺她自己是一個外人,她總覺得這種熱鬧不屬於自己。
雖然從小姑娘的記憶中得知,小姑娘這幾年來一直是這樣過來的,所以這個家裏也沒有誰懷疑過她的身份。
但她心中有一種感覺,她始終不屬於這裏。尤其是在,知道這是一本書,甚至即將逃荒的時候。她就動了回去的念頭,到現在她就更想回去了。
無論是即將到來的天災人禍還是戰亂騰飛,每一個她都經曆不起 。而且她想回家了。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她一直在想東想西一直在想自己過去的很多很多年。她想起兒時的夢想,想起來時想了,買的裙子想起了一件,放置在購物車裏,快兩年的禮物 想起青春時無限懵懂的愛意。
就在這樣的胡思亂想中,她慢慢的睡去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兩家人還會來一起吃飯,但是大年初一是不喊人的老太太隻是來摳一下門,然後直接開門進來,把衣服放在了她的床頭上就出去了。
王佑佑在老太太進來的時候就醒了,但是她沒有出聲。
她昨晚想東想西想了很久很久,還有點困,主要是她想看看老太太進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等老太太出去之後,她看見那一套翠綠色的衣服其實是挺震驚的。
她的心情就像沒塗了酸楂的糖有點甜,但是又有點膩口。因為她覺得,原主已經去世了。老太太再來做這些,好像已經沒有意義了。
也許這個家裏誰都沒有察覺到她的離開,甚至在王佑佑挺過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在為,死去的她歡呼。
就算老爺子教她認草藥,就算他已經有錢了,而且還囤了很多的糧食,但是他始終對這個世界有一種恐懼,她總覺得,如果她被發現她可能會被哨死,甚至可能會被世界排除。意外被遺忘在那,虛無的太空之中。
未知與恐懼,一直包圍著她。
即使山海可填即使,歲月可罔,可是遊子又如何能理解事實的滄桑。就像紅玫瑰與白玫瑰,都是玫瑰,隻是顏色不同,可是格格不入的紅玫瑰開在白玫瑰中,那便是異類。
王佑佑也沒有再睡一下,帶著這種複雜的情緒,她穿起了老太太送她的新衣服,因為她知道今天是新年初一 ,按道理來說呢,是要回她外婆家。
但是以她對她老娘的了解,她老娘是不會帶她去的。這說實話,這種凍天凍地打個噴嚏都能變冰棍兒的天氣,她是真的不想出去。
實在是這種天氣太過於寒冷了,她甚至在半夜就起來燒過火。為了不再燒火,她甚至把空間裏的煤炭拿出來,丟了幾個在裏麵。
甚至還特地去搜尋了一下那些耐燒的東西,比如說塑料製品之類的,但是後來想想那些東西有異味,就沒有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