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裏。
“禮物她收了?”
羅賓有些心虛,但還是應道,“收了。”
“她說什麼了?”
羅賓咽了咽口水,背著良心道,“太太沒說什麼,但看著是挺喜歡的。”
厲司程得意地輕笑了一聲。
能不喜歡嗎。這項鏈可比名為“破繭”的油畫值錢多了。
那幅畫,他當時也欣賞了一會的。
畫的是一朵向日葵,花瓣上有一隻欲振翅飛翔的蝴蝶,蝴蝶的旁邊還有一隻剛破裂的蛹。
油畫色彩鮮活靚麗,畫工看著倒是有些功底,但跟大作家的畫作比起來還是稍顯嫩稚。
不過這畫的整體視覺還是挺有感染力的,給人一種活力生機的感覺。
確實有值得人去收藏的價值。
隻是……跟千萬的珠寶比起來,它就很是不值一提了。
病了的這幾天,厲司程每天早餐都等著葉舒言一起吃。
她都病好兩天了,他依舊如此。
葉舒言也不抗拒,隻靜默地坐在他對麵安分地吃著自己的早餐。
她不想因為自己的什麼舉動又引來他的惡言諷刺。
盡管決心放手了,但一時半會,她還是沒有辦法做到心如止水,刀槍不入。
厲司程抬頭看了她一眼,忽然開口,“明天媽和純純回來。”
猝不及防的,葉舒言拿著勺子的手一抖,差點將粥灑出來了。
她怔然抬眸,臉色略顯僵硬和蒼白:“怎麼……之前沒聽你提過這事?”
“她們臨時決定的。“
厲司程又看了她一眼,“明晚下午六點的飛機到達,你定一個地方,明晚給她們接風。”
葉舒言神色有些恍惚,直到厲司程走了她還沒回過神。
一年前厲司程的媽媽帶著他妹妹厲司純去國外治病,這一去就是一年零兩個月了。
因為厲司純病情不允許,期間她和厲司程領證,厲老夫人去世,她們母女都沒有回國。
而明天,是她嫁給厲司程之後首次以妻子的身份與她們見麵。
想到這裏,葉舒言的心漸漸升起了一陣緊張和慌亂無措。
終於……要見麵了。
第二天。
葉舒言在瀾庭酒店訂了包廂。
羅賓一早去了機場接人。
葉舒言和厲司程到瀾庭酒店包廂的時候,厲母她們還沒到。
兩人還沒坐下,葉舒言就詢問厲司程:
“我們要不要先點餐……”
她話才說一半就看見包廂的門被推開了。
“哥~”
一個身穿白色收腰裙子的女孩走了進來,直接撲過來給了厲司程一個愛的抱抱。
“多大的人了,怎麼還跟小孩子一樣。”
厲司程這麼說著,還是溫柔地抬手在妹妹的後背上輕拍著。
站在他身旁的葉舒言看著他的舉動,眼底泄露了幾分羨慕。
厲司純站直身子,嘴嘟看著他,“人家剛做完手術回來,你一句關心沒有,上來就訓人?”
埋怨的語氣裏滿是撒嬌的意味。
一個穿著時尚的美婦人在厲司純身後走了過來,嗔笑:“你這丫頭,你哥不管你,可就沒人能管住你了。”
“媽,辛苦了。”厲司程伸手接過厲母手裏的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