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著了,然後季大少爺幫她的那個地方……抹藥?
舒芮光是想象當時那個畫麵都覺得……
她咬著唇,“你,你怎麼可以……”
看著滿臉羞赧的女人,季明俊一臉理所應當,“我們是夫妻,我幫你上藥不是應該的嗎,而且本就是我把你弄這樣的。”
舒芮:“……”
臉皮比城牆還厚的男人絲毫不覺得這是一件難為情的事情,拉著她就想讓她坐下:
“好啦,你自己又看不見,乖乖坐著,我來就好。”
舒芮慌忙躲開他的手,“不用,真不用。”
她實在不想跟這個沒臉沒皮的男人討論這種問題。
更做不到在清醒的狀態下,眼睜睜地看著他給自己上藥。
雖然昨晚兩人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但……這是兩碼事。
“我現在不疼,疼的時候我再自己塗就好。”
季明俊端詳著她的臉色,“真不疼?”
男女身體結構不一樣,他以前也從未深究過這方麵,所以並不太了解女人第一次的感受到底是如何。
昨晚房中燈火明亮,他的視野清晰,占 有的那一刻,他看得清清楚楚。
她當時哭著一直喊疼喊他停,還不停地掙紮著想逃。
事後他特意查看了一下,她那兒……都腫了。
可她現在說……不疼了?
舒芮被他的眼神看得心尖發顫,紅著臉躲開了他的視線。
“真不疼。”
她說完直接搶過他手裏的藥,轉身將藥放回到床頭櫃。
“藥先收起來,我要會自己拿。”
她剛將抽屜的門關上,一個堅實的胸膛就從身後貼了上來。
當那雙大手擒住她腰窩處的時候,舒芮驟然呼吸一窒。
季明俊低頭埋在她的頸窩,貪婪地呼吸著她身上的清香,薄唇深深淺淺地吻著她白皙的脖子,磁性的嗓音染上了暗啞:
“既然不疼,那……我們現在可以繼續嗎?”
舒芮本來被他蹭得渾身酥麻,一聽這話,頓時嚇得渾身一顫,慌忙摁住他那隻在上移的手。
“不可以。”
季明俊手上動作受限,可薄唇卻在她脖頸處肆意遊走,低沉的聲音明顯染上了情欲:
“為什麼不可以,嗯?”
早上給她上藥的時候,他就ying了,要不心疼她昨晚才第一次,要不是看見她那兒實在被他欺負得可憐兮兮的,他當時就想要了。
現在她休養一早上了,她也說不疼了,這應該就是可以繼續的意思了吧。
感覺身後的人氣息漸重,舒芮掙紮著想從他懷裏逃脫,磕巴著找借口:“現,現在是白天。”
她忽然有點後悔,就不該撒謊說不疼的。
季明俊扣著她的腰一轉,直接將人抵在衣櫃門上,動作更得寸進尺,“新婚燕爾的夫妻不用講究白天黑夜。”
“你,你下午不得去上班嗎,季總。”
後兩個字,舒芮刻意咬重音,提醒他身為總裁的身份。
這話成功讓身後的男人停止了動作,然而,下一秒,他卻忽然握著她的腰將她轉了過來,與他麵對麵。
“我也拿了七天假期,可以天天在家,時時刻刻陪著你。”
還時時刻刻陪著她?怎麼陪?就像現在這樣,白天也要索歡嗎?
舒芮好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