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隻有我一個人在惋惜,那些死掉的異能者,本來我是可以吸收掉他們的能量,掠奪走他們的異能。
短暫的沉默後,鄭關又問了好幾個關於紅手印的問題,以及那些頭目的詳細信息。
聊了許久,大概快十點的時候,鄭開接到一個電話。
官方那邊有了新發現。
科學家們研究了大量的血液樣本,對比了喪屍,假死後喪屍化的零號病人,異能者,三類人的血液樣本,發現他們都攜帶同一種病毒。
既然都感染了喪屍病毒,為什麼有的人喪屍化,有的人是異能者。
有科研人員提出一個很大膽的猜測,是不是所有人都被感染了,隻是症狀不同,或者喪屍化的速度不一樣?
所以他們取了很多,沒有異能也沒有感染症狀的血液樣本,對比後,意外發現,那些沒有症狀的普通人,血液裏也含有病毒。
目前喪屍病毒感染情況,分成三種,異能者,喪屍化,無症狀感染者的普通人。
可我們聽著,卻覺得有點耳熟?
重症者,輕症者,無症狀感染者。
這不就是新冠病毒喪屍變異版嗎?
而且所有人都感染了,這意味著,傳染源可能在水源,也可能是空氣。
科學家們猜測可能是極端天氣前,那顆未知隕石攜帶的。
結束通訊後,鄭開告訴我們,上麵現在的意思是,所有人原地待命,不要隨意行動。
我們對喪屍病毒的了解還不夠多,貿然出擊隻會出現更多的危險。
國家原先就知道紅手印的存在,鄭開因為被分到了變異生物戰隊,所以了解不多。
但類似的黑色組織,不止一個。全國各地幾乎在短時間內崛起了大量,試圖在末世靠超能力,統治世界的黑色勢力。
我隻有一個無語子,怎麼除了統治世界,你們就沒別的事可以幹了嗎?
會議結束,事情也告了一個段落,我起身告辭,當然沒忘記把蘇艾辭帶走。
我的解釋是,他們這一大家子要養,物資未必夠,蘇艾辭是我救的,也是我帶回來的,我自然會負責。
鄭關本來有些意見,還想留著他多問些關於紅手印的事,卻被鄭開攔住了。
我也不廢話,扔給關洱幾個金戒指,開圈回家。
回家以後,我把蘇艾辭一個人撇家裏,自己則獨自一人,把樓道的喪屍清理了。
不處理幹淨,我以後別想好好睡覺。
用光刀接連殺了十七個喪屍後,我身上沾滿了血,我非常討厭身上變髒,尤其沾染人體的血液。
清理完喪屍,我把滿地的屍體收進空間,顧不上這些東西會汙染我的空間,畢竟我也不能從樓上扔下去,動靜太大會吸引來更多髒東西。
逃生梯的防火門已經被撞掉,沒有光線的樓道特別陰森,血跡斑駁的腥臭,熏得我頭昏。
我知道蘇艾辭躲在貓眼後麵偷看,但我不介意把自己的底牌露個幹淨。
他剛剛也說了,他能看見別人的過去,這說明除了讀心術之外,他有第二個異能。
我在他麵前,毫無秘密,沒必要隱瞞。
他和我一樣是雙異能,我並不驚訝。
既然我能有兩種異能,別人也可以,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瞞著我,有第三種異能?
電梯泡了水,早就壞了,大水退了以後,一直無人修理,現在屬於無法使用的狀態。
我從空間拿了水泥出來,讓蘇艾辭把防火門用水泥糊上,焊死這唯一的通道。
他乖巧得像個機器人,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順便把這層樓的房子裏外檢查了一遍,很好,沒有一個活人。
現在整層樓,隻有我和蘇艾辭兩個人了。
我讓他去鄰居家裏搜尋有用的物資,比如食物或珠寶,他聽話的照做了,我則是趁這時間去洗澡。
一通忙活,已經是下午六點,他雙手抱膝坐在地上,身側是好幾個臉盆。
全是從鄰居家搜刮來的物資,倒是不少,除了米麵油糧,還有餅幹糕點麵包,速食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