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民群眾付出了一切,什麼都留給他們。自己是一點好吃的,都沒留下,都快變成細狗了。
鄭開知道這是我的心意,用力朝我鞠了一躬,我擺擺手,有些不自在的側過身子。
我們在喪屍群裏,靠並肩作戰建立起來的友誼,致使我願意付出,換了以往一起打工的同事,本社畜可不願意免費送糧。
肖成很快收完物資,我帶著眾人回了1505。
鄭關剛回家,正好撞上我們回來,顧不上換鞋就衝了上來。
“你們帶回了多少物資,這次小區可以置換的礦物可不少,要是能換,後麵至少可以把整個海鮮區的喪屍都清理掉!”
肖成已經在用精神力清點物資了,他的空間很神奇,會自動標明出儲存物資的數量,這點是我羨慕不來的。
他點完有些震驚,甚至是不可置信的又點了一邊,最後震驚地抬起那張帥氣的小臉。
“總共是一千噸大米,還有一百斤臘肉,一百箱榨菜,一百箱自熱火鍋。”
他報出物資的時候,在場眾人又陷入呆滯,剛剛在現場雖然看到那麼多物資,但沒想到實際收到的,比預料的更多。
大概一分鍾,鄭開突然一聲軍令,喚回了大家的思緒。
“全體都有!”
隨著一聲令下,幾人立刻排起站好,連鄭關並排站立過去。
“敬禮!”
對麵八人排齊站好,朝我抬起右手致敬,我有些僵硬地站直了身子,我是真適應不了這種場麵。
好在鄭開沒讓我僵硬太久,很快他又收起了正經的態度,朝我又感激的道了聲謝。
我有些不自在的點點頭,打開光圈跑路。
他們並沒有問物資的來源,這點我挺開心的,如果他們非要探究,我也隻會冷臉甩回去。
誰都有秘密,不喜歡被人窺探,我能慷慨解囊已經是非常好態度了。
回到家,蘇艾辭已經將晚飯準備好了,今天是涼拌青瓜和涼拌海蜇,還有香煎鱈魚和蛋炒飯,他還煲了一大鍋湯。
我有些神色不自然的落座,沒和蘇艾辭多說什麼。
經過一個多月的相處,我和他已經形成了默契。
他除了做飯,就是家務,偶爾加入新成員,他需要審核,我就會帶他出門,除此之外,我們幾乎沒有交流,他也不出門。
偶爾我腦海裏會浮現出些不著調的想法,比如對著他嬌嫩的皮膚四愛,比如看著他美豔的臉蛋,垂涎三尺,又比如想從空間拿些情趣內衣給他穿。
我雖然色,但有道德底線。
他從一開始的小心翼翼到臉紅心跳,現在已經習以為常,適應我內心隨時變態的澀澀。
他知道我隻是欣賞他的美色,不是下流到會不軌的混蛋。
至少不會像紅手印裏那些混賬,殺人如麻,毫無道德底線,將美色淪為玩物,踐踏他人的尊嚴。
他也知道我有潔癖,每次殺完喪屍回家,身上不論有沒有沾上血跡,都要洗很久的澡。換下來的衣服,更是直接扔掉。
就連住在我家的他,也被要求身上必須幹淨整潔。
13棟的喪屍清理出去後,可以有大動靜的作為,他被要求清洗大量的衣物。
有他自己的,也有我的,基本都是商店沒拆標簽的衣物。
他還知道我剛把他接回家那幾天,給他的衣服都是出廠後沒洗滌過的,這些衣物都很髒,因此我甚至不願意觸碰他,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
後麵外出任務回來,我還要求他,必須先洗澡再做飯。
在發現我的生理潔癖有些病態時,他幾乎是鬆了一口氣。
至少可以確認,我不會因為對美麗的東西心生喜愛,就不擇手段。
至少我會因為別人觸碰過,而嫌髒拒絕接觸。
而他在我的心裏,已經被紅手印的首領玩爛了。
蘇艾辭沒有解釋,因為他覺得這樣也挺好,相當於給自己上了層保險,不會突然丟失貞操。
到國慶節這天,鄭開終於收了上麵的信息,截至到10月1號,喪屍爆發已經37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