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室裏。

吳梓萱鼓著嘴,惡狠狠地盯著陸洵,就好像陸洵欠了她五百串冰糖葫蘆。

陸洵不但被她盯得心裏發毛,就連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隻見陸洵可憐巴巴地說道:

“妹妹,這《煆心》是不是哪裏畫錯了?我真的按照它畫的那些功法路線圖,來運行身體的炁了。”

“可是…可是我練著練著,心髒那裏總會突然劇痛一下,然後還沒完成小周天運行的炁就會突然散掉,我也…不想的啊!”

隻見吳梓萱指著《煆心》的扉頁上的那行字,說道:

“小胖子!上麵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當身體的炁將要完成一個小周天的運行時,你的心髒是一定會感覺到一絲刺痛!是一絲刺痛!”

“隻要你熬過這一絲刺痛繼續運行小周天,你的心髒就會獲得強化,你的洞天也能獲得一點點的擴張,這樣你能儲存的炁也會變得多一點點!”

“隻要你連續不斷地完成七七四十九個小周天的運行,那你就完成了一個大周天的修煉。”

“從此以後,你按照《煆心》的功法路線圖來修煉,你的心髒就再也不會感到一絲刺痛了,而且以後你每次修煉都能稍稍擴張你的洞天!”

“哥哥,一絲刺痛而已,忍忍就過去了!”

陸洵十分委屈地撓了一下頭,說道:

“妹妹,那時的我的心髒就好像要爆炸一樣疼痛,那不算是‘一絲’疼痛吧。”

“妹妹,我感覺這《煆心》會練死人的,要不咱還是繼續修煉《大岩褚功》吧,那功法安全啊!”

吳梓萱深吸了好幾口氣,然後說道:

“說吧,你要多少。”

陸洵的雙眼骨碌亂轉,然後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妹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哥哥有點沒聽明白。”

吳梓萱跳出來,用可愛的小手掐住陸洵的脖子,使勁地搖晃,然後大聲說道:

“你要多少串冰糖葫蘆才肯乖乖的修煉的《煆心》啊!現在聽明白了嗎?!”

吳梓萱真要發起怒來,比一個母老虎還要恐怖無數倍!

陸洵連忙伸出五根手指,說道:

“咳咳!五…五串…就夠了!五串…就夠了!”

吳梓萱把陸洵推到在地,然後從小荷包中取出五十串冰糖葫蘆,用力地插在陸洵的麵前,然後說道:

“你按照《煆心》的功法路線,每完成一個周天運行,你就能吃到一串冰糖葫蘆。”

“例如當你第一次完成了五個周天的運行,你就能吃前五串冰糖葫蘆;可當你第二次隻完成四個周天運行時,你就一串冰糖葫蘆都吃不到。”

“隻有當你完成六個周天運行時,你才能吃到第六串冰糖葫蘆,有沒有問題?!”

陸洵看到這五十串冰糖葫蘆插在自己麵前,眼睛瞬間就亮了,隻見他連忙盤膝坐好,閉上雙眼,按照《煆心》的功法路線,開始運行周天了。

第一個時辰過去了,陸洵吃掉了前十五串冰糖葫蘆;

第二個時辰過去了,陸洵吃掉了前二十八串冰糖葫蘆;

第三個時辰過去了,陸洵吃掉了前三十七串冰糖葫蘆;

第五個時辰過去了,陸洵吃掉了前四十八串冰糖葫蘆;

第八個時辰過去了,陸洵終於把插在麵前的全部冰糖葫蘆都吃掉了!

此時,陸洵神清氣爽地站起來,搖醒了趴在地上睡著的吳梓萱,高高興興地說道:

“妹妹,五十串冰糖葫蘆我全部吃完啦!下一步要幹啥?”

吳梓萱迷迷糊糊地從小荷包中掏出那塊靈石,然後再掏出五串冰糖葫蘆塞給陸洵,然後就繼續回去找周公下棋了。

雖然吳梓萱一句話也沒說,但陸洵已經明白她的意思!

隻要自己把這塊靈石的靈氣吸收完,那自己就可以吃下這五串冰糖葫蘆!

於是陸洵有樣學樣地把五串冰糖葫蘆插在自己麵前,然後把靈石放在自己的身旁,再次運行《煆心》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