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本就艱辛不易,好好活著不行嗎?你說你非惹我幹啥?”劉早邊說邊抽劍轉身,青虹劍青光大綻,在黑夜裏格外顯眼!
劉早提劍走到老頭躺著的地方,發覺地上空無一人,一陣冷風吹過,劉早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劉早皺著眉頭警惕的環視一周,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除了偶爾幾聲蟲叫,周圍連個鬼影都沒有!
“真是活見鬼了!”劉早輕聲罵了一句!
“追魂~!”劉早默念追魂神通,他不信那老頭就這麼平白無故消失了,肉眼看不見,那就用追魂眼去搜尋!
追魂視角中的世界變得一片灰白,環視一圈,除了遠處幾個孤魂野鬼在飄蕩之外,在沒有看到其他異常現象!
“難道我剛才出現幻覺了!”百思不得其解的劉早收了神通,背好青虹劍轉身離開!
就在劉早走後不久,一個老頭重新出現在那個位置,似從地裏冒出一般!
那老頭用陰毒的眼神,盯著劉早遠去的方向看了好一會,複又重新躺在地上,裝起了可憐之人!
“喲!法師您回來了!”店小二看到劉早散步回來,趕忙殷勤的打著招呼!
這可是大金主,出手就是一兩銀子,別看這錢才一兩,那可是能抵自己一年的工錢的,自己多殷勤點,保不齊還能得點賞錢!
“啊,剛回來,麻煩送點熱水,我等下洗漱下!”劉早笑著說道!
他心裏知道這小二哥如此殷勤的原因,不就圖他手裏的賞銀嘛。
底層的人生活不易,他現在有錢更不差錢,大款爺一個,給個一二兩他也掏得起!
“咚咚!”在房間裏等了一會,門被敲響,劉早喊了一聲進來!
小二哥拎著一桶熱水進了屋,殷勤的將臉盆倒滿,將桶放在一旁,以備劉早隨時取用!
劉早笑著掏出了二兩銀子打了賞,小二哥興奮的接過,千恩萬謝的退了出去,隻差給劉早當場磕三個頭!
“唉!萬惡的舊社會!”劉早想到小夥計的樣子,不由得搖了搖頭!
洗漱完畢後,劉早百無聊賴的躺在了床上,這時才晚上最多九點的樣子,睡也睡不著。
看書吧!全身上下就一本《妖異誌怪錄》,有啥看頭!
練武吧!什麼八卦掌,什麼通背拳,他也不會啊!
修煉功法?劉早搖了搖頭,現在他還不想修煉,倒不是有什麼原因,就是單純的懶!
怨不得人總說,古代夜生活等同於無,要麼造人,要麼睡覺!
“唔~啊~!”劉早無聊的打了個哈欠,自打來到這裏,生活那是越來越規律了。
究其原因還不是沒得玩,造人什麼的,暫時還沒排上日程,日後碰到喜歡的人再說吧!
如果現在還在地球,以他的性子,這個點要麼在擼串,要麼就在打遊戲,哪會像現在八九點就沾床了!
劉早無聊的望著床頂,從褡褳裏拿起《妖異誌怪錄》,他已經記不得他收了多少妖鬼了,反正也無聊,索性拿出來加深下記憶吧!
“嗯?什麼情況?”《妖異誌怪錄》已入手,周身金光一閃,劉早納悶的看著平時平平無奇的書!
《妖異誌怪錄》忽然離開劉早的手,飛至空中,嘩啦啦一陣翻書頁的聲音響起,後又落在劉早腳邊!
“…………!”劉早望著《妖異誌怪錄》展現在自己麵前的那一頁,心裏一陣無語!
隻見空白的紙張上,憑空出現了一行字,上麵寫到:
“有類人焉,長短如人,身著爛衣,手似虎爪,名曰傲因。伺人獨行,喜食人腦矣!”
隻是這段文字旁並未描繪任何形象,劉早望著這段字,內心直呼苦逼咯!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波兒象曾說,這《妖異誌怪錄》曾收錄的妖鬼,一旦現身在附近百裏,便會在書中顯像!
那些未曾收錄的,便不會提前出現在書中,看來這個名叫傲因的什麼玩意,怕是就在這方圓百裏了!
“喜歡吃人腦?喜歡抓獨行的人?人身虎爪?這什麼奇怪的組合!”劉早望著這段字沉思了起來!
書中寥寥幾字簡單描述了傲因的情況,但並沒有給出具體長相,劉早心想這個叫傲因的家夥,大約是個妖怪!
劉早倒不是想把它逮起來封印了,既然以前能被《妖異誌怪錄》收錄,那這家夥絕對不是什麼善茬。
他隻是想摸清楚這家夥的習性和特征,能躲就躲!
《妖異誌怪錄》目前主動顯像的,就兩次而已,一次是九命貓妖,一次是這個叫傲因的家夥。
雖然顯像次數少,單就貓妖那一次,就給劉早脆弱的心靈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直到現在,他每次看到貓妖,都有種想跑的衝動,沒啥別的說法,就是怕!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碰到再說吧,天大地大睡覺最大!”劉早心想,自己不可能就這麼倒黴正巧碰到。
方圓百裏範圍大著呢,管他傲因還是傲果的,碰到再說。
想明白的劉早,索性把書放在一旁,倒頭就睡!
“我滴兒來啊~!你怎麼就這麼命苦啊~!被這黑心的掌櫃給害了啊!”
“我說二景他娘,你不要瞎說,什麼叫我害了他!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一大早,想要賴床的劉早被樓下一陣嘈雜聲吵醒,睜開眼調整了下呼吸,順了順被無端吵醒升起的起床氣。
那樓下的爭吵太過於嘈雜,想要再睡估摸是難了,索性起來打開窗戶,探出腦袋看向樓下!
隻見樓下旅店門口圍了不少人,有男有女,一群人嗚嗚喳喳的,人群中間,一個中年農婦正指著旅店掌櫃的叫罵!
那農婦周邊圍了三個垂頭喪氣的男人,其中一個年齡大的,約莫與女人同齡,兩個年輕的看著也有二十好幾,劉早猜想這幾個大約是一家子!
眾人腳邊躺著一人,那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也看不到地上有血跡,不知道是生是死!
劉早再一細瞧,這人怎麼如此熟悉,不是昨天那個小夥計嘛?
劉早心道:“難道說這小夥計遭了意外?”
想到此,劉早轉身噔噔噔的下樓,他想近距離的觀察下小夥計的情況!
劉早覺得有些人相逢便是緣,能搭把手就不會裝作無視!
“怎麼不是你,我家二景昨晚回來還好好的,今早發現死在了鎮口,你指定是貪圖我家二景能賺錢,眼紅於他,才下了死手,挖了我家二景的腦子!”農婦不依不饒的控訴著掌櫃的!
“你好狠的人啊,二景在你家幫工三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為了點小錢,你怎麼能下的去手啊!”農婦越說越激動,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