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淵麵色陰沉“ 徐大人不解釋解釋。”
徐仁廣小心翼翼道 “ 下官兒子在學堂被他家小子打傷,下官護子心切,這才讓他們問話, ”
“真是如此?”蕭景淵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徐大人莫要欺瞞本王。”
“下官不敢。”徐仁廣伸兩根出手指“ 下官發誓,下官所言句句屬實。 覺不敢有一絲隱瞞。”
“發誓就不必了。” 蕭景淵麵無改色,周身凜冽的英氣卻透著魄人的威壓,突然指著不遠處的黎婉問道。
“你來說說,事實是不是如徐大人所言。”
“ 王爺,下官說的可都是——”
蕭景淵抬抬手,有些不耐煩“既是雙方爭執,啟可聽你一麵之詞,真當本王是糊塗的閑散王爺。”
黎婉拍拍陳氏的手示意她放心,徑直向前“ 王爺想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
這話還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問他,心中不免好奇 “真話如何?假話又是如何?”
黎婉道“ 真話便是,徐大人兒子確實是被我家打了,不過是他兒子先動手打人,嘴裏還說著粗鄙不堪的話來羞辱我,我父氣不過,這才打了他。”
“這假話,就是王爺如今所看到的這般,明為問話,實則濫用私刑。”
徐仁廣怒道“你騙人,明明是你們家打人,把我兒子打傷了。”
蕭景淵一個陰狠的眼神掃過去,徐仁廣立馬閉了嘴。
“王爺,民女說的句句屬實,他兒子揚言要殺了我全家,說我弟弟一個商戶之子根本不配同他上一個學堂,他還說…還說。”說到這裏,她還很懂事的掉幾滴眼淚。
“他還說讓他爹把我們家全抓起來,還要買了我當他爹的洗腳婢女,讓我夜夜伺候他爹,王爺,我雖是一個商戶之女,可也是好人家的孩子,我們不偷不搶,一直老實本分,可怎麼就這麼被人欺負。”
說著說著,眼淚珠子像不要錢似的拚命往下掉。
蕭景淵沒見過女人這麼會哭,偏她又長的極美,這一哭起來更是我見猶憐。
想到這裏,手指不自覺的惗了惗,雙腳像是不受控製似的走到她跟前,掏出懷裏的手帕遞給她“你莫怕,本王會給你做主。”
黎婉直愣愣的看著帕子,一邊接過一邊收起廉價的眼淚“謝王爺, 民女知道王爺會為民女做主,可這徐大人的夫人乃是皇後娘娘親妹,若是因為民女害的王爺被皇後娘娘責罰,民女難辭其咎。”
“哼”蕭景淵冷哼一聲“ 天子犯法庶民同罪,何況是一個庶妹。”
黎婉眼中滑過一抹得意的笑“那民女就放心了,有王爺在定會護我周全。”
徐仁廣見勢頭不對,這王爺莫不是被這妖女給迷上了
“王爺,這妖女慣會耍手段,王爺莫要被這妖女給騙了。”
“王爺,我爹不對自有大瑀朝的律法,可徐大人罔顧王法,動用私刑,豈不是不將陛下頒布的律法放在眼裏,若當大官的都跟徐大人一樣視法律於無物,這天下豈不是亂了套。”
“你你你你,你胡說。”徐仁廣氣的說不出話。
“難道我說的不對?剛才可是徐大人自己說的大瑀朝的法律管不了你,王爺他剛才都聽見了。”
“王王王…王爺,下…下官…”
“行了,這女子是不是胡說,本王自由論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