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的盡頭是哪裏……

巴巴托斯早就在心底有了答案,

他給寒酥傳訊,特瓦林很是想念,希望寒酥可以來聚一聚,也不想再克製自己的喜愛和思念,

巨大的風神像下,一位吟遊詩人正在彈唱,一首帶著幾分悲傷思念的曲子流淌在眾人之間,很快就有人感同身受,眼裏閃著淚光,一曲畢,他收回琴,俏皮的眨了眨眼,

“多謝各位啦!今天就到此為止,故事裏思念的人今天來看我了呢!”

“啊,這樣啊,你可要把握好機會啊!”

“我會的!”

溫迪拜了拜手,周圍的人心緒也被他開心的笑感染,都笑了起來,他們聽出了曲子裏淡淡的情意,對這位吟遊詩人送上了真摯美好的祝福,在蒙德,人們對於同性之間的愛戀並不排斥,風格開放,

一個小女孩拉住了溫迪的衣袖,臉上帶著些依依不舍,

“哥哥,你明天還來嗎?”

“當然!哥哥還會帶著故事裏的人一起來,你要準時過來哦!”

“嗯!好!”

得到答複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離開了,溫迪也走向風傳來訊息的地方,

“酥酥!好想你啊!”

看到寒酥,溫迪一個猛撲,把他撲倒在草地上,整個人蹭來蹭去的嗅著寒酥身上的味道,

“哈哈哈哈…溫迪…好癢啊……怎麼和小狗一樣…哈哈……”

推開溫迪亂動的頭,寒酥喘勻氣,撐起身子看他,他還和之前一樣,總是笑嘻嘻的,頭上別著一朵塞西莉亞花,在元素力的維持下開了百年之久,

寒酥摸了摸,被溫迪拉住手,

“酥酥碰壞了就把自己賠給我哦~ ”

“明明花也是我送的,怎麼留了這麼久?”

“欸嘿~ ”

溫迪歪了歪頭但笑不語,然後環住寒酥的腰,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挑釁的看了鍾離一眼,仿佛在說,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碰,而鍾離不可以……

“酥酥~ ”

風神大人又摸又捏,明明知道寒酥的感官敏感,手卻還是不老實的對著那腰上下其手,弄的寒酥臉刷的一下紅了,

“溫迪,別捏了……”

某個不務正業的風神眨了眨眼,欸嘿笑了一聲,並不滿足於此,他埋在寒酥脖頸處,貼住那細膩的皮膚,

“酥酥好軟啊~ 再摸一下~ ”

“唔…你說的,就一下……”

看不下去的老爺子拉開溫迪的領子,然後把寒酥扶起來,溫迪在旁邊又挽上寒酥的胳膊,親親熱熱的,時光溫馨美好,

時間仿佛定格在此,流逝不了半分,

一陣風過,陽光透過樹影,地麵的碎金搖曳著婆娑起舞,風魔龍扇動翅膀,過來看望這位許久未見的友人,

它的鱗片羽毛還是那麼好看,注視寒酥的眼神很柔和,

當初寒酥留下的治愈球使它度過了一段美好的安逸時光,不必擔心磨損,也不必擔心被深淵汙染,

自由又肆意……

巴巴托斯貓毛過敏,可當寒酥變成小貓後,他還是伸手抱在懷裏撫摸,不過酥酥變得小貓並不會讓他過敏,還體驗了一把擼貓的快樂,

他們之間的美好數不盡,說不完,

愛意隨風起,柔和輕軟,讓人沉迷,

酥酥啊,你可知,風的盡頭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