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花樓主這不是為難人家麼,人這一生,能得一首佳作已實屬不易,豈會對同一事物,還能再創佳作。”
“是啊,這也太難為人了。而且還要四句成詩,還要包含‘花月容’三個字,這,這怎麼能做得出!……”
眾人都紛紛替李不凡打抱不平。
“上將軍,既然這是我們樓主出的題目,上將軍想做這入闈之賓,就必須得按我們樓主說的來,否則隻能請上將軍自行退去了,不知上將軍意下如何?”老媽子在一旁得意地說道。
“如若我再做出一首與第一首不分伯仲的詩句來,花樓主不會再耍賴吧?”
“當然不會了,我們拿望江樓的名聲做保證。”
“大家都聽到了,剛才老媽子可說了,隻要在下再做出一首與第一首不分伯仲的詩句來,她們就不會再阻我進這花樓主的閨房。”
“如若不然,他們就是在耍賴,就是在砸這望江樓的招牌,大家夥可得替我作證啊。
“上將軍,你就放心吧,我們為你作證。”眾人紛紛表態道。
“好,那我這就作來:雲想衣裳花想容, 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 會向瑤台月下逢。”
當李不凡第一句“雲想衣裳花想容”一出口,老媽子就知道,這次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了。
其餘眾人一聽,紛紛叫好。
“見到雲就聯想到她華豔的衣裳,見到花就聯想到她豔麗的容貌;春風吹拂欄杆,露珠潤澤花色更濃。”
“如此天姿國色,不是群玉山頭所見的飄飄仙子,就是瑤台殿前月光照耀下的神女。”
徐忠稽不由得讚歎道:“好美的詩,好美的女子!”
“是啊,好美!美得讓人浮想聯翩。”
李不凡作完詩後,便朗聲問道:“老媽子,我可過關了?”
“過關了,過……啊?”老媽子順口說了一嘴,愣了一下。
反應過來之後,才趕忙說道:“上將軍,你這說笑了,我一老媽子,怎會評判這詩歌,上將軍過不過關,還得我們樓主說了算。”
老媽子說完,趕忙給香兒使了個眼色,香兒會意,趕忙上去稟報了。
“小姐,小姐,不好了……”
“又咋了?”
“那上將軍,又作出來了。”
“哦,他作的什麼詩?”
“雲想衣裳花想容, 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油嘴滑舌。男人要是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花月容嗔怒地道。
“那小姐,怎麼辦?算不算他過關,讓不讓他進你的閨房啊?”
“這麼有趣的人,本小姐倒是也想瞧瞧,就讓他進來吧。”
“小姐,那你的名聲可就毀了!”
“誰說進了閨房就可以為所欲為,彈琴唱曲罷了,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再說了,我們總不能自己砸了自己的招牌吧。香兒,你去把我的古琴拿來,之後便把人領進來吧。”
“是,小姐。”
當李不凡進到花月容的閨房中時,李不凡不由驚呆了。
隻見一女子,不施粉黛,輕娥眉,顏色如朝霞映雪,妥妥的一大美人,正坐在一張古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