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陪著金蟾玩了一天。
晚上,蘇牧關好門窗,盤膝坐在床上,試著去運轉體內的真氣,體內那磅礴的真氣卻紋絲不動。仿佛那些真氣和他的身體連接在一起,丹田處仿佛一個什麼都沒有的虛空,任憑蘇牧怎麼調動意念去感受,都感受不到丹田的存在。強行運轉與身體連接在一起的真氣,一陣鑽心蝕骨的疼痛感似潮水般將他淹沒,差點沒暈過去。
蘇牧每天都會嚐試一兩次調動身體內的真由於氣,但每一次都會失望。身體在蘇牧強行運轉中的疼痛剛開始的時候讓蘇牧暈過去好幾次,讓來小院找蘇牧的金蟾緊張的不得了。後來蘇牧漸漸的抗住那種疼痛後才不會暈過去。這也是別的少年在毆打蘇牧的時候蘇牧完全不在意,因為那種疼痛真的算不了什麼。
蘇牧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明知道不可為的情況下一次又一次的去嚐試運轉真氣,是看著其他人修煉自己的不甘,還是在那個美麗的金衣少女麵前對自己的證明?
蘇牧本來是十分恨金鑾老前輩的,但是後來得知是因為自己吃了金鑾前輩給金蟾準備的丹藥采大怒之下懲罰自己的。自己在雲青川待的這一年多時間,雲青川上上下下都對自己不錯,而且少年之間的打架也並不是因為自己的修為問題,關鍵是金蟾對自己很好……所以蘇牧對金鑾老前輩也就沒有什麼怨恨了……
隻是覺得自己有點冤……
每當肅穆窮極無聊的時候,總是遙望遠處的天空,想念著家人和師兄們。
自己都來了這裏一年零兩個月了,父母不知道為自己多麼擔心呢,唉,還有一年零十個月才能回去,妹妹到時候都長成大姑娘了,大師兄和二師兄不知道怎麼樣了,是不是也為自己擔心呢……
這些念頭幾乎每一天都會在蘇牧腦海中浮現,隻是不知道此地距離青天門究竟有多遠,怎麼回去呢?蘇牧從金蟾那裏得知,從青天門到雲青川是需要穿越“傳送陣”才能達到,距離不可計數。而沒有金鑾的手令沒有人可以乘傳送陣的,金蟾的手令也已經被爺爺給收走了。
還是等著三年時間到期,金鑾前輩讓自己恢複修為吧。
金鑾老前輩這一年來很少出現在雲青川上,聽金蟾說,金鑾前輩總是在其他各族之間調和矛盾,很忙的。
蘇牧知道,如果金鑾老前輩不為自己重塑丹田的話,自己可能真的一輩子都無法修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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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金蟾並沒有去晨練,而是拉著蘇牧一起去了金鑾庭。
金鑾庭是一個巨大的宮殿,整個大殿都釋放者刺眼的金輝,蟲族其他支脈來拜見金鑾老前輩時就在這裏進行。
聽金蟾說,蠍之一脈的少主今天要來。
進入金鑾庭,金鑾老前輩並沒有在裏麵,所以金蟾就坐上了**的巨型金座,金蟾一坐在上麵,整個大殿頓時金光升騰,將大殿照的分外明亮,而坐在金座上的金蟾更顯得高貴與聖潔,蘇牧也知道,那金座是金鑾庭的中樞,金鑾庭是整個“雲青川大陣”的中樞,是靠金蟾一支的血脈之力開啟的。也就是說能夠開啟金鑾庭力量的也就金鑾和金蟾兩個人。
等金蟾從金座上下來,蘇牧才知道金蟾竟然是用它來查探一下冷顏,也就是那個蠍之一脈的少主到了沒有。蘇牧頓時一腦門的黑線。
過了兩柱香的時間,一名身穿繡著絲玉金線的大紅色長裙,年紀和金蟾,蘇牧相仿的少女進入了大殿。
那少女容顏美麗到極點,甚至比金蟾還要漂亮一分,身形高挑,渾身上下散發著令人沉醉的氣息,隻是少女眉目間微微清冷,沒有金蟾那雙眸子清澈聚神。蓮步輕移,裙擺搖曳出美麗的波浪。
在看到大殿內的金衣少女後,那少女露出令百花為之失色的笑靨,整個金鑾庭金色的光輝都不能和那少女的笑容媲美。仿佛整個金鑾庭的光輝都彙聚在了少女的身上!
“金蟾!”紅衣少女的聲音好像落入池塘的水滴,輕靈悅耳且不失端莊優雅。
“嘿嘿,冷顏姐姐你可來啦,這次可要在雲青川多呆一段時間!”相比較而言,金蟾的時聲音好像清脆歡快的流水,沁人心脾。
“嗯,這次我師傅要我在雲青川待上幾年呢。”
“哈哈,太好啦,那咱倆就能一起出去闖蕩江湖啦,對了,你得幫我把爺爺的手令要過來……”
“我可不敢跟你爺爺要……”
……
兩個無比美麗的少女開心的抱在一起,看的蘇牧一陣忐忑。
在紅衣少女進入大殿後,後麵還跟著一名身穿幽藍色宮裝的女子,女子身形婀娜窈窕,隻是帶著銀色的麵具,看不到其真容。
“啊,對了,金蟾,這是我師叔,師叔一路上送我來的。”紅衣少女向金蟾介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