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個人是嗎?好,那就殺他十一萬!”坐鎮冉閔號的我惡狠狠的說道,“目標,雅加達,開炮!”
“陛下,陛下!支那人打進來了!”皇宮地下掩體,軍政大臣普羅特佐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後麵跟著海軍大臣哈比比,“陛下,支那人對我們宣戰了,他們,他們又開始炮擊了!”哈比比臉上滿是無奈,身為海軍大臣的他最清楚印尼海軍的實力,“陛下,還是快向大日本蝗軍求援吧!”
“陛下,支那人已經闖進宮裏來了,您還是快點撤吧!”普羅特佐也哭喪著臉說道。
“混蛋,混蛋!你們都是廢物!”早就躲進掩體多日的蘇哈托一世出離憤怒了,但他知道,自己的軍隊也就能欺負欺負平民,而且是欺負老實的華人,“命令軍隊躲到內陸平民街區去,就算支那人敢開炮,也要他們背上屠殺平民的黑鍋!”蘇哈托一世歇斯底裏的吼叫著。
“轟嗵!”一聲炮響近距離炸開,“來人,背朕出宮!”蘇哈托一世抱著腦袋從座位上滾落,兩名衛士聞聲而入,背起嚇得尿了褲子的蘇哈托一世鑽進了密密地道……
“印度尼西亞王國殺我國民,辱我婦女,實乃人神共憤,天理不容!”與此同時,就在我們準備動手的前幾分鍾,老蔣召開了中外記者招待會,宣布了對印尼宣戰的戰書,“今天,公元1938年12月31日,我謹代表中華民國國民政府宣布,對印度尼西亞王國宣戰,兩國即日進入戰爭狀態!”於是,在1938年的最後一天,元旦前夜,第三艦隊對印尼發動了正式全麵進攻。
“開炮!”冉閔號,弗雷德裏希站在一號炮塔裏指揮著炮戰,每次下令,他都是右手高高舉起,然後奮力劈下,那每一聲聲嘶力竭的“開炮”,似乎都要抽走他全身的力氣。“轟嗵!轟嗵!”冉閔號的四座炮塔依次吐出火舌,將406炮彈接二連三的砸向雅加達市區,一道道衝天的火柱,在已經陷入一片火海的雅加達市區再次衝天而起。
“瞄準目標,開炮!”與此同時,黃大剛的王翦號也在對印尼的另一座重要城市——泗水展開炮擊,王翦號雖然不如冉閔號的威力強,但艦上的九門406炮也不是吃素的,填裝了燃燒彈後,不一會兒就把泗水變成了另一個雅加達,躺在血火中抽搐。印尼於中國不同,中國雖然也有漫長的海岸線,但基本還屬於一個大陸國家,遼闊的國土為其提供了極大的縱深;而印尼卻是一個群島國家,素有千島之國之稱,雖然幅員也算遼闊,但卻沒有多少縱深,從理論上說,戰列艦的主炮可以覆蓋到他們的每一寸國土,而他們又沒有強大的海軍,冉閔號和王翦號可以橫行無忌,肆無忌憚的向他們傾瀉擊炮彈,一時間,印尼幾乎所有的大城市都遭到了炮擊,全國人心浮動,惶惶不可終日。
“繼續開火!”弗雷德裏希依然在一號炮塔指揮戰鬥“集中火力,向縱深射擊!”,此時,王翦號編隊也已經趕到,兩艘戰列艦上二十一門406巨炮齊聲怒吼,幾乎把整個雅加達梳理了一遍,並開始轟擊縱深。王翦號更是頂到了船埠附近,一邊用主炮轟擊著縱深,一邊用88火神炮覆蓋著近處的街區。盡管都是裝備了406主炮,但王翦號的主炮是45倍徑,而冉閔號的主炮則是最新的60倍徑,射程更遠,無需靠海岸太近。
“再來一輪。”呂特晏斯舉著望遠鏡說道,這裏的指揮權我已經放給了他。本來呂特晏斯不讚成炮擊平民區,但印尼軍並沒有整齊的編製,而且卑鄙無恥的將軍隊隱藏在平民區,用平民作軍隊的人體盾牌,藉此襲擊我軍。早先在劉長春營突襲皇宮監獄的時候,就有過印尼士兵躲在女人背後向我軍戰士開槍的情況,造成一名士兵死亡,兩名士兵受傷的額外傷亡。為了己方減少不必要的傷亡,呂特晏斯權衡再三,終於同意了用炮火梳理整個雅加達的作戰方案。
“願上天寬恕我。”呂特晏斯還是有點不安,自言自語的說道,畢竟殺的大部分都是印尼的平民。
“不必擔心,印尼的平民都是暴徒,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有華人的鮮血,這樣,他們就不是人了,而是禽獸!上天是不會怪罪你的。”我在旁邊勸道。
“轟嗵!轟嗵!”406巨炮炮彈不斷地落在縱深的街區,躲在裏麵的軍隊算是倒了黴,連人帶物接二連三的被強大的爆炸力高高的掀上了半空。
“哇啊啊啊!!!”一個士兵被氣浪掀起,做了免費的土飛機,在空中手刨腳蹬兀自還沒斷氣,他顧不得被衝擊波生生撕斷的手腳,看著自己已經開始向下墜落,驚恐地閉上了雙眼“完了,完了,這下完了!” 心理恐懼的想著,一睜眼,還沒落地呢……
“可以登陸了。”呂特晏斯放下了望遠鏡,語調平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