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綠帽子的!吃我一掌!”房俊天直接一掌向頭戴綠色貝雷帽的傑克瑞哈拉拍去,他在這雙肉掌上下了二十年的功力,一掌足以裂石開碑,氣勢驚人。傑克卻是會者不忙,左臂一格就架開了房俊天的攻勢,身子趁勢向裏前一步,另一條腿猛地抬起,下段踢,“哢嚓!”
“啊!”房俊天一聲慘叫,小腿骨折,身子也不由自主的一下歪,躺仰麵倒在地,傑克瑞哈拉不依不饒,上前一把揪住房俊天的前襟,力運左臂,向上一甩,竟將房俊天偌大一個身子單臂高高舉起,然後用力向下一貫,正把房俊天的後背狠狠地磕在自己的膝蓋上,“哢嚓!”“啊!”,又是一聲慘叫,夾雜著骨頭斷裂的聲音,房俊天當場不省人事。其實傑克瑞哈拉還算手下留情了,那一記膝撞隻磕在他的後背上,磕斷了幾根肋骨,若是磕在後腰上,那房俊天基本就費了。
“大哥!老大!隊長!大隊長!”房俊天原來是哈爾濱一家大賭場的首席打手,特種兵大隊裏有不少都是他當初的小弟,那些特種兵見他被打的不省人事,頓時都湧了上來,喊大哥的喊大哥,喊隊長的喊隊長,並紛紛把敵視的目光投向了傑克瑞哈拉。
“這個戴綠帽子的是誰?太,太厲害了!”台下眾人見武藝高強的房俊天隻一個照麵就被打得殘了,無不駭然,其實這也不足為怪,傑克·瑞哈拉是美軍全軍連續四年的拳擊冠軍,又深諳美式摔跤,單論空手格鬥而言,基本是打遍美國無敵手;而房俊天武藝雖高,但他在八路軍內部都不能保證穩拿第一,更何況還有****;所以,兩者實力可謂相差懸殊。
“******,你敢打我大哥!”一個身穿八路軍軍服的特種兵罵道,正是房俊天當年的小弟之一,雖然穿上了軍服,可仍未完全改變那多年的江湖氣息。
“弟兄們,廢了他!給老大報仇!”另一個特種兵喊道,五個人一起撲了上去。
“他們好像打紅了眼了。”藍玫瑰見狀有些花容失色,台上的火藥味已經越來越濃鬱。
“先看看情況再說。”我也不敢輕舉妄動,隻是忽然覺得,自己提出這個軍事大比武實在是個很失敗的建議,“冰璃,要是台上要出人命,馬上出手製止!”雖然自古就有擂台賽打死人不償命的潛規則,但這畢竟是場友誼賽啊,一旦出了人命勢必會傷了和氣,兩軍的合作自然也無從談起。
“明白!”冰璃微微一點頭道,看著她波瀾不驚的麵龐,我才覺得稍稍安了心。
與此同時,台上也已經開始動手了,傑克瑞哈拉蔑視的看著湧上台來的幾個特種兵,手指一點,“你們一起上吧!”說著,掄起一對鐵拳左右揮舞,瞬間就把湧上台來的五個人悉數擊倒,上來的五個人竟毫無還手之力,連一拳都受不住就被直接放躺。台下傳來了一陣噓聲,幾乎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李贇更是氣的滿臉通紅,自己一連上去五六個,可竟然沒有一個人能過一個照麵,就都被打的筋斷骨折,尤其是輸給的對手還是個他最痛恨的美國人,當下對著旁邊王立雙、鄭可可他們一揮手,“你們一起上,今天一定要把這個美帝給我費了!”
“是!”王立雙是李贇的第一嫡係,自然是忠心耿耿,當即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同時上去的還有另外兩個房俊天的小弟。傑克剛才連續放躺了五六個,正打的性起,一見又跳上來三個人,二話不說,迎麵撲了上去,左右開弓,瞬間放躺了房俊天的兩個小弟。王立雙見狀,急忙撲上去,迎麵一拳打去,不料傑克並不躲閃,迎著王立雙的全體甩頭一撞,用額頭撞上了王立雙的拳頭,“哢嚓!”又是一聲骨頭折斷的聲音,“啊!”王立雙抱著右肩慘叫起來,他這一拳非但沒能給對方造成損傷,反而被對方迎頭一撞,撞得右肩脫臼。傑克上前一步,飛身膝撞,直接將王立雙撞向半空,然後集中全身的力氣,試了一個類似於少林拳中“鐵山靠”的招數猛地撞了過去,這一招,用上了腰、腿的全部力氣,“砰!”王立雙也是一米八幾的大個兒,讓他這一撞直接撞得飛出擂台,跌在台下,葷七素八。
“熊蹲硬擠靠!?”台下傳來一片驚呼的同時,冰璃的臉色也略有變化。
“什麼?”我轉頭望著冰璃的臉色說道,經她一提醒,我還真覺得剛才那招活像一頭灰熊,使盡全身的力氣撞向一顆大樹。
“這是中國武術中的招式。”冰璃臉上恢複了往常的冷峻,麵無表情的說道。
“立雙!”剛上台的鄭可可還沒來得及動手,王立雙等人就被閃電般的打了下去,鄭可可見王立雙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出擂台,心中殺意驟起,身形一彈,向傑克.瑞哈拉射了過去。
“就是你!”傑克見來的正是偷襲布蘭登.費舍的那個女子,頓時被激起了全部的凶性,張開粗壯的雙臂撲了上去,身為李贇手下第一刺客的鄭可可畢竟身手了得,隻見她迎著撲來的貝雷帽縱身躍起,一記空中側踢踢向傑克的太陽穴,對付這種體格超群的對手,隻有攻擊頭部才能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