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支那人後院起火,咱們不能繼續忍氣吞聲了,必須有所行動!”武漢日軍司令部,得到印度軍逼近重慶的消息,壓抑已久的大小鬼子彈冠相慶,並紛紛要求畑俊六出兵,狠狠的教訓教訓那些“狂妄的支那人”。
“是啊閣下,我們一定要教訓教訓他們,讓那些支那人知道,咱們大日本皇軍不是好惹的!”從昆侖關一路飛奔而來的板垣征四郎惡狠狠的說道,這些日子,武漢過的太難了,日本占領軍也過的格外窩囊,周圍除了南昌還有日軍占領之外,幾乎所有的地方都被****收複,****仗著人數優勢,步步蠶食著日軍的占領區,逐漸將上百萬的日偽軍壓縮到了武漢、黃岡、鄂州一帶的狹小區域;而其他戰區敗退下來的日軍也都走投無路,之得紛紛湧向武漢,一時間,偌大的武漢三鎮人滿為患,即使日軍天天出城搶糧,可口糧也隻剩下了一天三兩。
“不行,周圍的支那人虎視眈眈,尤其是長沙那個薛老虎。”畑俊六直接否決了眾人群情激奮的提議,“那家夥可不是好對付的!”最近武漢占領軍與薛嶽的部隊沒少交手,可是畑俊六根本沒占到便宜,薛嶽的能力本來就強,更何況我還支援了他一個坦克團。
“可是閣下,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板垣征四郎仍不甘心,“印度軍這次好容易打了勝仗,可我們卻依然龜縮在據點裏不出來,這簡直就是恥辱啊!我,我再也不想等了!”板垣征四郎霍得一聲站了起來,雙手一輪,將桌子上的文件拂了一地,然後兩隻手撐著桌麵,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昆侖關一戰,他最得力的手下大橋熊雄以下上萬人陣亡,他的起家部隊第五師團也損失過半,這鬱悶的滋味不好受啊!
“板垣君,我知道你的意思。”畑俊六雖然軍銜官職皆高,但對這個板垣征四郎他可不太敢使用生硬的方法,“這次印度軍雖然牽製了部分支那人,但他們仍有數百萬軍隊正在圍困我們,我們需要一次更好的時機。”畑俊六嘴上說的客氣,實際上心裏已經快到了發火的臨界點,他心說支那人空軍轟炸機如此厲害,隻怕部隊剛一出城,就會被彈雨覆蓋,如果不能抵消他們這種優勢,隻怕連城都出不出。
“板垣君,不要衝動,不要衝動啊!”周圍的大小鬼子急忙圍了上來,要是他們晚生80年,一定會異口同聲的要板垣征四郎蛋定的。
“帝國很快就會有大行動。”隻有真正蛋定的畑俊六沒有上前勸阻,他隻是注視著窗外,意味深長的說道。於是,在畑俊六的淡定之下,龜縮在武漢的上百萬日偽軍繼續龜縮,老老實實的當著看客。
與此同時,呂特晏斯艦隊也已經接近了印度海軍的超兵器編隊,雙子九和處女九聚精會神的盯著雷達屏幕,時不時的記錄著。
“警報,警報,敵軍超兵器接近中。“這時,冉閔號的警報係統發出了警告。
“司令官,敵艦航速很快,距離我們隻有98海裏了!”雙子九急忙站起報告說,
“嗯?這麼快?”呂特晏斯聽了也略微一驚,心說這樣算來他們的航速已經超過了30節,難怪他們選擇戰列巡洋艦,想來就是為了能跟上旗艦的步伐,想到這裏,呂特晏斯底氣十足的大聲說道,“命令李靖號編隊從側麵隨我發起進攻,把那個什麼超兵器打到海底裏去!” 隻是他也第一次接觸到超兵器這個名詞,默念起來還有些繞嘴。呂特晏斯是德國人,雖然德國海軍也有戰列巡洋艦,但他們一向以防禦為先,並不重視這類速度快火力猛但卻孱弱的不堪一擊的戰艦,
“明白!”原先被派去襲擊馬爾代夫的李靖號編隊急忙轉向,與冉閔號編隊一起,對印度海軍的超兵器形成了兩麵夾擊之勢。
“指揮官,呂特晏斯將軍已經與印度軍的超兵器遭遇,正在展開激戰。”返航途中,悠妮報告了最新戰況。盡管知道那是一艘超兵器,但我實在想不出這種“二段式空母”厲害在哪裏,甚至懷疑設計者患有腦殘,不就是兩層飛行甲板嗎,65倍徑的主炮發射穿甲彈,照樣能給你一穿到底,呂特晏斯艦隊就能完全應付。也正是出於這種考慮,我直接下令返航,畢竟重慶那邊打得正激烈,把他們趕出去才是第一要務。
“司令官,一零一空降師集結完畢,隨時待命。”李覺一邊報告著,一邊穿著航空夾克,幾步登上了一架指揮用B-36,其他空降兵也排著整齊的隊伍依次登上停機坪上同樣整齊排列著的一架架C-17,同時,空降師裝甲團的謝裏登坦克也完成了準備工作,一輛接一輛的駛入了C-17那寬大的機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