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鳥兒是注定不會困在牢籠裏的,它們的每一片羽毛都閃耀著自由的光輝。—《肖申克的救贖》。
橫跨大半個北亞洲的無人荒原,蘇指作為犯人被帶到了這裏,過去的紅軍高級軍官現在被當作階下囚送往這片服刑地。
說到蘇指的罪行,既然是通美,這個臨危受命幾乎要拿下美國首都的指揮官以這樣的莫須有罪行入獄。
蘇指的行李很少,他不是什麼喜好奢侈品的人。獲得的工資絕大部分都被用作資助二戰後失去家人的孩子們,其實他的日常生活都是蘇俄官方負責。
蘇指帶著簡陋的行李進入了簡陋的勞改營中,周圍隻有一層薄薄的鐵絲網,其它的防範措施根本沒有必要,西伯利亞惡劣的氣候是天然的圍牆。
現在他必須得靠體力勞動來滿足自身要求了,蘇指待的那個勞改營軍官對蘇指的態度不算壞但也不算好,隻是把他視作又一個進來的囚犯而已,所謂的美國間諜他也完全不相信,因為蘇指的英語帶有明顯的英音, 不是美式英語。
蘇指被捕的消息傳到克林姆林宮,羅曼諾夫十分生氣,畢竟蘇指是他親自提拔上來的指揮官,他的被捕無疑會影響總理的聲望。可現在蘇指得罪的人實在太多,總理也不好直接赦免他,隻得想辦法先保下蘇指的命靜待事態變化。
蘇指被帶到勞改營參觀一圈後便被帶入了牢房,他的獄友是一個戴著眼鏡的知識分子。他警戒地看著新到的獄友,能到這裏的服刑人員大都不是什麼善茬。
蘇指很好奇這個知識分子是怎麼被抓進這裏的,隻是他初來乍到,他不好立刻接觸他。蘇指把行李放在床上,開始整理自己的床鋪,對麵的獄友一直在注視著他。
蘇指注意到獄友異樣的目光,他回頭對著他笑了一下,這是一個硬擠出來的笑容。作為軍人,笑容很少出現。
獄友沒有繼續搭理他,拿起手上的書繼續看了起來。
蘇指抵達這裏的時間已經很晚了,再加上長途跋涉的勞累,整理完床鋪的蘇指立刻沉沉睡去……
西伯利亞的早晨伴隨著獄警們的叫罵聲開始,蘇指馬上起床,整理衣裝,雖然出身農民家庭,母親從小還是要求他盡可能保持整潔的衣裝,這個習慣他保持了一輩子。
蘇指以極快的速度穿上衣服出去集合,獄友還在手忙腳亂地穿衣出門。
例行的晨間集會點名,蘇指站在台下聽著,這種每天進行的活動已經讓長期服刑的其他囚犯感到厭煩,唯獨有蘇指站的筆直聚精會神地聽著看守長在台上大聲吼著的每個單詞。
晨會完後囚犯們被聚集在一塊進入煤礦中采掘煤炭,他們今天能吃到的食物取決於他們今天的工作成果。
蘇指幹得很賣力,盡管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從事重體力勞動了,但挖煤這種工作他還是很快回想起了久違的肌肉記憶。他年輕的時候為補貼家用去做過煤礦工人,還得過傑出勞動勳章。
熟練的經驗和充沛的體力很快讓蘇指完成了今天的任務指標,他第一個帶著挖好的煤炭到看守處交差,看守驚訝於這個“美國間諜”竟然如此有能力。
上稱交差後蘇指獨自一人去了餐廳用餐,留下一眾囚犯繼續勞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