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沫搖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對這個天賦還不是很理解，可能等我到達一定的高度後才能知道吧。”
“但是有一點還是比較貼切的。”
“比如說我剛覺醒天賦的時候，當時我記得應該是‘神級強化’強化了電完犢子天賦覺醒測試機的電流後，我才擁有比一般雷電係天賦者還強的雷電之力。”
“而這次也是，因為我突破的時候虛無前輩剛好站在不遠處，所以我就擁有了空間之力。”
“但是並不清楚我的空間之力有沒有經過強化，因為我沒法和虛無前輩比空間之力。”
顧沫也隻能先找個比較牽強的理由，他現在還不想將自己能夠強化身體，強化天材地寶，強化核芯，強化技能這些事說出來。
畢竟這些都是他的底牌，底牌被太多人知道就不能叫做底牌了。
而且哪怕是單獨能強化別的法則為己用，這就已經很駭人聽聞了。
要是再說以上的那些，估計下一秒被送進實驗室的人就有自己。
王有德聽到顧沫的話，頓時陷入沉思之中。
顧沫這個天賦確實不曾見過，哪怕是全國範圍，乃至全球，也未曾有過先例。
最多就和蘇飛那樣的天賦，強化己身，或者某些增強天賦者的戰鬥力之類的天賦或者技能。
這個問題就跟當時顧沫覺醒天賦時，那台機器上所顯示的一樣，讓人想不通。
“那你把你的空間之力使出來我看看。”王有德道。
顧沫點點頭：“但是我對這空間之力還不是很熟悉，目前就是隻會瞬移。”
顧沫說著，一個瞬移來到王有德身後，然後再一個瞬移出現在原地。
王有德仔細打量著顧沫，眼中的神色逐漸震驚。
不為別的，就隻是顧沫展現而出的空間之力波動，就比虛無的精妙不少。
或許顧沫看不出來，可王有德的眼光一直都在呢，當年他和虛無也算是戰友。
而且交情也算不錯，他在虛無身上感受過空間之力，隻能說沒有顧沫都空間之力質量高。
這就類似於一個異獸的血脈，有分為純正與不純正一樣。
不是說顧沫的空間之力就比虛無的強，那是不可能的，至少現在不可能。
虛無現在是八階大宗師，顧沫才多少。
王有德又道：“ 有沒有什麼攻擊手段？”
顧沫搖搖頭：“目前沒有，最多是將我的攻擊加上一些空間之力，然後能讓攻擊以一個瞬移的狀態打出。 ”
王有德無語：“ 你這還不夠？你還想要怎麼樣？”
“你自己想想，如果你的攻擊都能以瞬移的狀態打出去了，那別人還有反應的時間嘛？ ”
這也是空間係的變態之處，瞬移就已經很讓人頭疼了，再加上一個攻擊也能瞬移。
這不得把對手給逼瘋嗎。
“其它還有什麼嗎？”
王有德打量著顧沫，這小子可喜歡藏秘密了，自己不問，他絕對不會自己說。
顧沫撓撓頭：“還有一個體內的小空間，也不大，就五立方米左右吧。 ”
王有德：……
你管這叫不大？
你知道我為了這個三立方米的空間戒指廢了多大力嗎？
你知道當時我耗費了多少財力精力從美力堅那搶……換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