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霸氣。
唐重一句話人熱血沸騰,就連李昌陸都喊了一聲好。
魔術師眯著眼睛看了唐重一眼,心裏多了幾分欣賞,可是他的眼神越來越淩厲。
無極之心張開,都還如此被動,吃了如此大的虧,唐重知道魔術師肯定已經是滿溢境,雖然和清靜境相差一層。
但是那是一個大境界,一個門檻,有多少人一輩子都無緣踏入。
唐重能堅持到如此地步,也算是了不得,要是別人可能連一招都擋不住。
血還在流,他依然堅持。男兒當站著死,絕不願跪著生。
唐重把軍刺高高揚起,再次向魔術師迎麵衝了過去,不管不顧。
這種不要命的打法,讓唐重整個人更加淩厲起來,身上的氣質有了一個新的變化。
“哐當——”
兩人硬拚一記,魔術師和唐重錯身而過,給了唐重輕飄飄的一掌,他整個人飛了起來。
“咳咳——”
掉在地上的唐重,不停的咳嗽,嘴角已有血跡,他伸手擦掉血跡,再次從地上爬了起來。
臉色蒼白如紙,肩膀的血依然在流,唐重整個人都有點搖搖欲墜的感覺。
這樣的身體,別說打架,就是稍微有人輕輕碰他一下,都可能摔到在地,可是他依然站的筆直。
“住手,你做得夠多了。”蔣婉跑過去扶著唐重,臉色擔憂之色毫不掩飾的表露出來。
唐重看著蔣婉慘然一笑,轉身看著小魚說道:“這是我的任務,也是我們的職責,小魚你和小都帶他們離開,馬上帶所有人離開。”
“班長,我——”
小魚有點說不下去,這個時候他怎麼能離開,這個時候應該和班長並肩作戰。
“這是命令,你要是還當我是你的班長,那麼就執行命令。”唐重看著小魚厲聲說道。
“是,保證完成任務。”小魚眼裏淚水在打轉,高聲說道。
誰說男兒流血不流淚,那隻是未到傷心處罷了,就算是鐵血男兒都有流淚的時候。
“我不走,我要留下來。”蔣婉強勢的說道。
她雖然沒有在官場任職,但是大家閨秀的氣質,瞬間爆發出來,給小魚有種不可置疑的感覺。
“走,全部都得走,小魚,我交給你了。”唐重語氣嚴肅、冷冽的說道。
小魚應了一聲,強行帶著蔣婉撤退,小都也是扶著李昌陸,幾人迅速的消失在叢林裏。
“你認為他們能走得掉?”魔術師把玩著手中的劍,笑眯眯的說道。
唐重看著魔術師笑了起來,笑得很猖狂,說道:“一定可以,誰都攔不住,你也不行。”
魔術師真的不知道這個家夥那裏來的自信,都傷成這樣了,還有什麼能力攔得住自己,難道就靠說大話?他有些不屑的看了唐重一眼。
肩膀的傷口已經惡化,他沒有更多的時間和這個家夥廢話,他要速戰速決。
帶著鮮血的軍刺,再次被舉了起來,但是沒有衝上去,唐重的臉色突然一變。
突破,突如其來要突破的感覺。
讓唐重心頭一慌,此刻正在拚命,那裏是突破的時候,這不是找死的節奏麼。
唐重整個人此時有了明顯的改變,臉色潮紅,身體也有很大的改變,這些都讓他來不及驚訝。
他此刻隻感覺自己身上充滿了力氣,原本枯竭的內勁再次充盈起來,這個變化讓他大喜,這樣的話,就有了再次和魔術師戰鬥的資本。
突然的突破,也沒有時間去好好感悟,因為沒有時間給他去感悟。
魔術師已經拋開他,去追擊小魚他們,這是想攔下他們的節奏,唐重豈能讓他稱心如意。
看到魔術師的方向,唐重心裏大驚。
這家夥原來是奔著蔣婉和夏小越奔去的,要是被他抓住,那後果不堪設想。
唐重舉著軍刺朝著魔術師奔去,速度奇快,隻留下一排殘影。
遲了。
魔術師的劍已經靠近了蔣婉的胸前,唐重心裏大吼一聲,但是還是來不及。
“砰————”
一聲槍響,把魔術師嚇的一驚,一個側身躲了過去,但是也讓蔣婉的危險得到了解除。
“魔術師,你越來越沒出息了啊。居然會對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動手。”一個女人把玩著一把小小的手槍冷笑的說道。
“是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魔術師臉色難看,黑著臉說道。
女人一身黑色的皮衣,把那火爆的身材完全呈現的淋漓盡致,嘴角叼著一根女士香煙,手上依舊把玩著手槍,看著魔術師冷冰冰的說道:“這話不對了吧,這是華夏,我想什麼時候出現都行,但是你好像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