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府大學。
回到教室,依舊是老套路,秦墨停在婁書語位置旁邊,露出一個笑容。
婁書語翻了個白眼,然後調侃道:“秦墨同學現在借筆記這麼自然,連客套話都不說了?”
秦墨笑著打趣道:“戰友之間說那些豈不是太生疏了?”
婁書語無語,“誰跟你是戰友?”
秦墨故作吐槽:“婁大委員不會是要過河拆橋吧,上學期期末的選修課考試這麼快就忘了?”
婁書語抿嘴笑了,然後打趣道:“就是過河拆橋了你能怎麼樣?”
話雖然是這麼說,不過還是將前幾天記的課堂筆記拿了出來。
秦墨臉上露出笑容,頓時豎起大拇指拍了個馬屁,“我就知道婁大委員品學兼優,怎麼可能過河拆橋呢!”
婁書語鄙視的看了眼這家夥,秦墨剛想伸手去拿課堂筆記,婁書語拿著課堂筆記的手一下子躲開,“等下。”
秦墨一愣,好奇問道:“婁委員還有什麼吩咐?”
婁書語笑著淡定道:“上學期的選修課考試是過去了,不過馬上又要考試了,秦墨同學不想說些什麼嗎?”
秦墨恍然大悟,然後拍著胸膛保證道:“一次戰友,一輩子戰友,這次的考試包在我身上。”
“這還是差不多。”婁書語滿意的笑了出來,然後將課堂筆記交給秦墨,“不許給我弄髒了。”
秦墨搞怪敬了個禮,嚴肅道:“是,首長。”
婁書語撲哧笑了出來,擺擺手表示秦墨可以退下了。
班上同學看到這一幕早就見怪不怪了。
回到座位上,秦墨美滋滋的翻開課堂筆記瞄了眼,點讚道:“不愧是婁大委員啊,記的就是詳細。”
楊星酸溜溜道:“詳不詳細我們又不知道,哎呀,不像某人說借就能借到,我們可沒這麼大的麵子哦。”
金哲和蘇軾憋笑,然後也跟著打趣道:“老四說的沒錯,可惜你小子已經有三嫂了,要不然說不定還真有可能把婁委員追到手,這是可惜了這朵金花,畢竟我們可沒見過婁委員對其他男生假以辭色。”
秦墨笑罵道:“滾滾滾,少在這亂點鴛鴦譜。”
金哲壞笑一聲,“你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據我所知,上學期光是其他係追求婁委員的男大就超過了五個,更別說我們金融係的了,最近我聽說好像還有大一學弟也加入了進來。”
楊星還格外可惜的嘖嘖了聲,“可惜,這些男大和學弟注定隻能做個夢男了,咱們的婁大委員誌不在此啊,可惜真是太可惜了。”
蘇軾眼神古怪的看了楊星一眼,“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你不會是……”
“哦……”
秦墨和金哲頓時調轉槍口,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壞笑盯著楊星。
“?”楊星頓時懵逼,隨後黑著臉吐槽道:“不是,難道我們不是在惋惜這朵金花嗎?怎麼扯到我身上來了?”
秦墨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爸爸知道你賊心不死,但是別忘了遠在魔都的姍姍還在等你,做人不能太忘本。”
“錯,是做人不能太楊星!”金哲一本正經糾正道。
“哈哈哈哈我複議!”蘇軾哈哈笑著舉起手。
“……”
楊星滿臉黑線,他現在終於懂了什麼叫言多必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