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來之時。
“呃……”
捂著頭,腦海中一幕幕閃過的畫麵,使得眼前更加的黑暗。頭痛欲裂。
手指埋進烏黑的長發,不肯發出一點多餘的嗚咽,就像逼到絕境的困獸,仍然堅持著那一點傲骨,不肯為更加殘酷的現實所妥協。
。。。。。。
閃爍的燈光,酒精,亂舞的人群。
一切都是那般迷亂,音樂,人群,夜的寂靜,在這裏徹底轉變為了喧囂。
低柔的嗓音細聽似乎帶著些受損的啞,“我不喝酒。”
美色在前,四周關注的目光都變上了一分。帶著酒氣,溫熱的身體靠了過來。
鋒利的刀刃放在脖頸,拿著刀刃的手格外的穩,哪怕它的主人似乎已然醉了。
被“先一步搭訕”的人將手從酒杯邊上挪開,心中為這一時的色心後悔不堪。
那雙眼睛對了過來。
“走,出去。”
眯眼四顧一圈,醉酒的人兒似乎打算離開,踉蹌的“被人扶著”出去。
附近投來的目光,或有揶揄或有警惕。
這是一個算得偏僻的地方,可能是為了不擾民,邊上大多都是無人居住的小巷子。
連一點聲響也沒有的,那兩個人似乎就這樣消失在黑暗中了。
黑暗中潛伏的人追了上去,就隻看見了一具似乎未來得及反抗便被一刀割喉的屍體。
夜色匆匆,行色匆匆的人穿梭在黑暗中。追了一會兒,似乎也並不是什麼特別緊要的人物,後麵追蹤的人選擇停下腳步。
看來隻是對於陌生來人的試探。
略顯高挑的身影站在牆邊,突然察覺身邊的人動了動,她立即轉頭,對上他的眼睛,笑了笑。
身邊的人安分了。
她低頭,皺了一下眉頭,思索一番,最後邁步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身邊的人動作滯遲了一下,才跟上腳步。明明幾乎沒有什麼破綻,麵前的人卻是立即停下。
“嘖。”
一隻手扼向喉骨,全然不顧是否會留下痕印,那張冰冷的臉湊近,全身看似放鬆,扼製著喉嚨的手卻是紋絲未動。
看似輕易接觸的距離,卻留有足夠反應的空間。女人似乎煩躁起來,手上的力道更加了一分。
被鉗製住的人想要動彈,卻又絲毫不能動彈。隻能看著眼前的人皺起眉頭,眼裏的偽裝出的一切迅速退散,在生死關頭隻餘下了震驚。
“看來還是有點效果的。”女人的怒氣似乎緩和了,語氣不分明的說。
接著她挑眉,“這說明你是一個特例。”人的語氣泛起一絲興趣與玩味。
她忽然退開一步,保持一個足以對話的距離,冰冷的嗓音為了中和那份啞,刻意的壓低,竟變得有些危險的繾綣柔媚。
“你以後,跟了我如何?”
說完,她鬆開手,同時退開在一個安全的距離,上下打量著這個人。
略顯狼狽的衣著、淩亂的袖口,和嘴角下的淤青,這些她一開始就有注意到。
再細細打量一番,她“嘖”了一聲。
“那夥人的目標是你。”
此巧合的時機,怪不得自己一進去就被盯上了,想到這她眯了眯眼,她那時還以為……
眸中寒光閃過,若是真找過來了……
心中冷笑一聲。
回神,她突然意識到,哪有那麼多巧合,顯然是這個人故意的罷了。她的感知還算敏銳,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