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的大媽也變成了咬人者。
不幸的是又有一名女子被咬，萬幸的是警察及時趕到，事態沒有變得更糟糕。
這次人們不敢大意，將被咬的女子也一並捆住。警察將人帶走後，圍觀的人群裏裏有年輕人說：“這像不像電影裏的喪屍啊？”
“你這麼說，是有點。”
“那……”
大家你望我我望你，心裏怎麼想不知道，但他們默契地散開，不少人快速往家跑。
屋裏的常歌也聽了大概，但她現在更擔心父親。
急救電話打了好多遍才撥通，卻被告知現在救護車全出，需要治療的患者隻能自行前往醫院。
“妮妮……”
常歌：“媽，我們不能送爸去醫院。”
開始有人咬人。
那好好地人怎麼就突然變異了呢？假如和這遲遲不好的病有關，那現在的醫院就是最危險的地方。
“剛打電話的朋友人在首都，首都都發生這樣的事肯定會有報道。我們先看新聞怎麼說。”
母親也不是個糊塗的人，她說：“我就怕你爸撐不住，這究竟是什麼事啊。”
母親愛看電視劇，剛樓下喊得喪屍她也聽過。但她不理解：“那不是國外的東西嗎？怎麼我們這地也有，是不是外國那幫人搞的。”
“媽，別瞎想了。”常歌拉著母親去她屋：“你今晚在我屋睡，爸這邊我看著。”
“可是……”
“我年輕啊，熬夜不是事！”
*
一邊注意著父親一邊開始在網上搜消息。
很快，出現了關於咬人的詞條還有不少路人拍的視頻。
看時間地點，全國各地都發生了此類事件。大家諸多猜測，很多人在問末日是不是要來了。
其中還有幾條國外新聞截圖，不知真假。
正要細看時，軟件崩潰連頁麵都打不開。去看其他平台，全部崩潰沒有例外。
“這事人太多服務器不行？還是有不可抗力介入？”
常歌關掉手機，父親依舊昏睡不醒。
“爸，我不是不帶你看醫生。隻是你現在的情況，我不敢去醫院啊。”
“你可要撐住。”常歌也不知她的決定是對是錯了。
一夜過去，父親沒什麼變化。卻聽見隔壁屋子傳來撓門的聲音。
*
常歌下意識想去開門，但及時止住。她不確定地喊了一聲：“媽，你醒了嗎？”
門內沒有回答，但在她出聲後撓門的動靜愈發大。
常歌有了不好的預感，聲音有些哽咽：“媽媽，你……”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反應和動靜，她的媽媽也……
想了想，常歌現在能訴說的人隻有任鳴。
電話撥通後，她講了自己這邊的情況。
那頭沉默了一陣，任鳴說：“門不能開，你和你父親也最好換一個地方住。”
常歌：“係統不是開了嗎？有沒有辦法……”
“沒有。”
聽到回答，常歌咬著牙：“這考驗就是讓人死嗎？”
“你冷靜點。”任鳴的聲音有些冷酷：“那是你母親，你傷心可以理解。但一直傷心不能解決問題。現在帶著你的父親離她遠點。”
常歌：“……”
*
聽聲音，門板在抓撓下正在變薄。看來變異的人力量也和普通人有很大差異。
也對，不然怎麼能生咬下肉。
常歌清楚不能繼續待在這兒，但裏麵是她的親媽，感情上真的很難走掉。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