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蕭沉淵戴著麵具,嘴角噙著狠厲,一聲令下,數百名黑衣人瞬間將薛孤清潯團團圍住。
隻一息的功夫,薛孤清潯長劍滴血,周圍的屍體便橫七豎八倒了一地,屍橫遍野。
可,終究是寡不敵眾,雙拳難敵四手。
對方還剩下二十餘人。
“咻!”猝不及防,身後一支冷箭穿透了薛孤清潯的胸膛。
是蕭沉淵放的箭。
立時數十個弓箭手拉弓上箭,齊齊地對著薛孤清潯,每一箭都射中他的要害,密密麻麻的箭矢如雨落下。
隻見得薛孤清潯用劍擋去了大部分的箭矢,可還是身中數箭。
看來他薛孤清潯今日是要死在這無戰城外了。
以劍撐地,薛孤清潯抬手抹去了嘴角的鮮血。
緩緩地閉上雙眸,坦然地麵對死亡,怎知下一息。
“秦歲守,速救人。”
熟悉的聲音傳來,薛孤清潯愕然睜眼,隻見一白衣翩然的女子騎著馬向他奔赴而來。
“裴姑娘,別過來。”
薛孤清潯大聲的喊道,他不想讓她處於任何危險之中。
他盡管知道,楚湘王府的人不會讓她有危險,可他還是擔心她。看著楚湘王府幾十暗衛和那群黑衣人廝殺了起來,兵器相接的聲音響徹長空,漸濺起的黃沙遮住了他的視線,薛孤清潯一顆心也跟著黃沙起起伏伏。
直到看到秦歲守帶人將黑衣人殺盡,薛孤清潯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
整個人也放心的倒了下去。
本以為他要與大地來一個親密的接觸,卻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屬於女子的獨有清香傳入了他的心脾。
薛孤清潯放心地暈了過去。
“大小姐,屬下無用,讓一個賊人跑了,是否要追?”秦歲守單膝跪在地上,抱拳道。
“不必了,我知道他是誰,放心吧,我自會讓他為今日的所作所為付出慘重的代價。現下,給薛孤大人療傷要緊。”收拾蕭沉淵的事情不急於一時,來日方長。
這輩子,蕭沉淵不會過得那麼如意了。
裴寒酥小心翼翼地將薛孤清潯放在秦歲守的背上,秦歲守背著薛孤清潯找了個山洞住下。
天色漸晚,此處荒涼,他們隻能在山洞將就一夜,明日在進城。
“你們都出去吧。”裴寒酥拿出包裹裏的傷藥,稟退了所有人。
猶豫了一下,一層一層地解開了薛孤清潯的衣物。
起初,她的眸光總是避著他的。
可心下想了想,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反正薛孤清潯遲早都是自己的男人,早看晚看都要被她看。
況且自己隻是要為他上藥而已,這不看著,怎麼上藥。
想通了這一點,裴寒酥就變得肆無忌憚了。
大大方方地看著薛孤清潯赤裸的上半身。
小臉不自覺地紅了,那觸碰到男人肌膚的小手也越發的滾燙得不行。
看著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裴寒酥心疼不已,輕輕地幫他擦藥,小手掠過他每一寸肌膚。
感受著一雙小手在自己身上遊走,薛孤清潯放在兩側的雙手不自覺地攥緊。
白皙的臉同樣變得緋紅。
他不敢睜眼。
突然,薛孤清潯覺得有一股力量拽著他的褲子往下拉扯,薛孤清潯猛地睜眼,上手捏緊了褲子:“腿,腿上沒受傷,不,不用上藥的。”
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帶著慌亂。
裴寒酥心裏咯噔一下,搭在男人褲子上的小手鬆了鬆,小臉更加的熾熱了,仿佛能煮熟雞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