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刺眼的陽光照醒的。我慢慢睜開眼睛,隨著我意識逐漸清醒,我後腦勺也隱隱作痛。看見藍天白雲和周圍的橘子樹,一時腦子沒有反應過來,疑惑的站了起來
不是,怎麼在這裏睡起覺來了?
緩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我跟我侄女上山來撿知了殼殼,在一個小坡坡的橘子樹上看見好幾個知了殼殼,撿完後不小心踩滑了就滾下坡坡了,腦殼還撞到石頭了,然後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
哎喲,老子腰杆
我打算去找我侄女時才發現我腰杆也有些痛。
今天真是不宜出門
“劉大寶,劉大寶”我到處喊了喊。“唉”遠方傳來回應的聲音。“回去了嘛,好熱啊”我有氣無力的喊著。
……
怎麼沒反應?我又加大了音量喊“回去了,要不要得?”這下有回應了“要得,你先去車旁邊等哈我”。
我往周圍看看了,想找找我那個裝知了殼殼的袋子,裏麵有不少殼殼呢。
找到袋子後,我慢悠悠的走到車旁邊找了一處陰涼地休息再從背包找出手機看了看時間
12:26
……
我們到家時都已經一點多了,“真的累死了,明天不想去了”本來我都不想去,可是我想買花花的複刻的周邊。
“我也不想去了,我剛剛去賣的時候肖叔說再有一兩天都不收了,vx記得收錢,歇一會再喝”劉大寶從冰箱裏拿出冰水遞給我。
我接過,把錢收了就打開某寶,在關注裏找南派某娛
“嗯?怎麼沒有啊”沒在關注裏找到,我就去店鋪搜索。
我又上微博找,結果也沒有任何消息關於他們的消息,他們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奇了怪了,咋個沒得
我又上vx去尋找曾經加過的稻米,想問問到底怎麼了,結果一個都沒有了
雖然疑惑但我也不再糾結了,我就該吃吃,該喝喝該耍耍。
就這樣安逸的耍了一個多月,我本想繼續這麼安逸的耍下去但我媽媽看不慣我天天呆在家裏所以讓我到外地耍幾天
於是我從四川出發去了廣西。
在廣西玩了好幾天準備要回去了,作為一個社恐人士來說,家才是我的安全感。
……
從早上醒來後我的右眼一直在跳,晚上在回酒店的路上,我總感覺有人在跟著我,可當我回頭看的時候,也沒什麼奇怪的人。
黑黢黢小巷裏
我看見兩個男的往我這邊走,我警惕的拿起手機假裝在跟我媽媽打電話
我是想真打但手機早就關機了
“媽,我馬上到酒店了,你下來接我一下”那兩個男的從我身旁走過後,我鬆了一口氣。
“唔…”我剛放下手機,打算快速跑過時,一塊手帕捂住了我的嘴鼻,一股奇怪的味道進入我的鼻腔,強烈的眩暈感讓我掙紮不動,沒一會就暈了過去。
……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在一輛車上的後座,我的雙手雙腳都已經被繩子綁的緊緊的了,嘴巴也被膠布粘的死死的,我想用舌頭上把它頂開卻怎麼也弄不開,我就先放棄弄嘴上的膠布。
我開始掙紮著想弄開手腕上的繩子,我掙紮了十幾分鍾怎麼也解不開,力氣也漸漸的小了,我開始崩潰的大哭。
我的哭聲引起了副駕駛上的男人回望
“再哭就把你賣給山裏最醜最老的男人”
聽到這話我哭得更凶了,女大學生被拐賣進山裏這種文章我看到過很多,我被他言語嚇的渾身發冷,手和腿止不住的抖。
“唔唔唔唔”我眼淚鼻涕大把大把的往外流。
坐在副駕上的男人看我掙紮得也越來越狠,一臉壞笑道“省著點力氣吧,你逃不掉的”
……
我哭了一路,副駕駛上的男人實在忍不了了,拿了一瓶不知道是什麼的液體朝我噴了兩下,我就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