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旁的手機就撥出去一個名叫小甜心的號碼,不一會兒一陣惡心的對話就開始了:
“寶貝啊,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啊!”
也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但是隻看男人那笑得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想必肯定是奉承、撒嬌的話唄!隻見他又開口對那邊曖昧的調情說道:
“老地方,你先洗的白白淨淨的在那裏等著我啊!爺馬上就到...一會兒啊就好好的對你說說爺又多想你,好不好?”
“哈哈...好好,麼麼,一會兒見啊寶貝!”
掛上電話,白子傑的臉上那是掩飾不住的春風蕩漾啊,那樣子好似巴不得下一秒人就已經在‘老地方’了一樣。
那邊下車後沒有理會身後鬼哭狼嚎的好兄弟便徑直進了屋的冷禹,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換了鞋拎著袋子腳步輕輕地走進大廳,去廚房將手上打包的吃的放下後,這才返身向客房的方向走去。
他早上醒來出門前本來想要告訴懷裏的女人一聲的,可是看她睡得太香了,所以他選擇留了紙條而不是叫醒她。
在外麵辦完事又親自去了一趟警察局,將該處理的事情都處理完後,男人拒絕了警察局長提出一起吃個午飯的要求。
但是這倒是提醒了他,家裏什麼都沒有,女人醒來後根本沒有什麼可吃的,所以他便讓白子傑送他去了一家私菜館打包了幾樣覺得女人愛吃的就匆匆的趕著回來了。
擔心女人還在睡,於是他打開門的動作是那麼的小心翼翼、但是當他滿懷期待的打開門時,裏麵的床上顯而易見根本沒有人。
想著那她應該是起來了,於是男人徑直的進屋向浴室的方向看去,門是開著的,那麼也就意味著裏麵也根本沒有人。
‘人不在客廳、不在房裏、連衛生間都沒有人!那人去哪兒了?不會是...走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男人的周身立馬散發出一股怒意,想到自己走之前留下的字條又連忙返身回了大廳,看著空空如也的茶幾上什麼也沒有,那麼毋庸置疑女人肯定是看見了他留下的字條的,可是她還是走了!
要不他回來,家裏怎麼會一個人都沒有???
“該死!”冷禹第一次這麼憤怒到想爆粗口,剛才的期待和暗自的喜悅一下都消失無蹤,煩躁的扯開脖子上扣好的扣子,脫下身上的軍裝就扔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全身散發出一股冷冽的氣場,來回的走動著,想著女人不聲不響的離開,會去了哪兒?
昨晚發生了那種事,想來租的房子那兒她應該暫時是不會回去了,那她還能去哪兒?
他可是記得在北京她沒有什麼朋友更沒有一個親戚的。
想來想去最後冷禹隻想到了一個地方的可能性最大,那就是--警局,如果她離開那麼最有可能就是去了那兒。
於是他趕緊掏出自己的手機就給局長又去了一個電話,沒響兩聲電話就接通了,那邊傳來剛見過麵不久的局長的聲音:
“冷隊長,您來電有什麼事嗎?是不是關於昨晚的案子您還有什麼指示?您盡管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