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隻是收東西的手停頓了一下,期間並沒有看她們一眼更不要說開口了,她是覺得沒有必要和這些人計較。
而別人可不這樣認為,反而以為是溫柔‘做賊心虛’怕了她們去。
所以接下來的話說的越發的難聽和氣勢十足了,仿佛要整個樓層的人都知道,她溫柔之所以能升的那麼快就是因為爬上了老總的床而已。
“果真人如其名一樣的嬌滴滴、溫柔可人呢!怪不得...嗬嗬...”
“怪不得什麼啊小月?”身後的幾人倒是也很會做戲,在前麵名叫小月的女人聲音剛剛落下後便趕緊開口出聲問道。
那一唱一和的在溫柔的眼裏卻如跳梁小醜一般,宮經理剛才的話讓她感觸很深,這些人不就是自己沒有心生嫉妒的那類人是什麼!
“怪不得...怪不得這麼快就抓緊了上麵人的心唄...”
說完這話幾人哦了一聲,將尾音拖得長長的,還互相曖昧的眨著眼,仿佛那些嘴裏的汙言穢語景象就像親自看見的一般。
“請讓一下!”
不管她們說什麼,自始至終溫柔連正眼都沒有看過她們,隻是現在收拾完了東西,可是這些人還堵在她的工位出口處,所以才出聲說了一句。
對麵的幾人聽著女人那平淡無波的聲音,心裏都有些驚訝,她們從來沒有見過有人被人這麼明目張膽的諷刺卻還不開口的。
而之前帶頭的那個叫小月的更是一臉的猙獰,眼中射出狠狠的光亮,如果眼睛是一把槍,絲毫意外她一定會選擇將溫柔的全身看出無數個洞來。
“怎麼,還沒當上總裁夫人呢?就這麼囂張的命令我們了,以前還真是沒看出來溫小姐居然這麼有‘小姐’的脾氣呢!”
女人話中的‘小姐’估計在場的人都聽懂了,整個辦公大廳幾十個工位簡直安靜的落針可聞。
雖然在場的對她的話很多看戲的人都沒有發言,但是心裏其實都覺得她有些過了,可是那位正處於無名妒火中的女人可是絲毫沒有自覺。
似乎覺得還不夠爽,於是斜睨了一眼辦公室的眾人,兀自再次看向眼前低頭不語的溫柔譏諷不屑之意更濃:
“溫...小姐就要飛上高枝了,難道沒有什麼秘訣之類的要給大家分享一下嗎?例如怎麼攀上那麼遙不可及的大樹!”
在很多時候人的一味忍讓並不是因為害怕所以退讓,隻是不想要多生事端罷了。
可是偏偏就是有那麼一種人會將這種忍讓看做是任其可欺的魚肉,顯然溫柔是善良不愛計較但是並不意味著她這就是膽小懦弱,人人揉捏的軟柿子。
別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惡言惡語她可以原諒一次兩次但是絕對沒有無底線,此時在女人的的話音落下幾秒後一直沉默不言的溫柔抬起小臉。
往常嘴角上時常掛著的溫和笑意此時已經不再,臉上是平靜的沒有一絲波動的神色,大而靈動的雙眸看著眼前趾高氣昂的女人。
以一種陳述的語氣開口:“秘訣?小月姐真的那麼想知道嗎?看在你這麼真心的份上,那我就告訴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