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還帶著毫不掩飾的凝思和糾結,這一下兩個男人被她的樣子完全弄的......懵了。
冷禹在不明不白的情況下,對於女人當著他的麵還盯著別的男人看的樣子十分的不悅。
而白子傑在察覺到老大的變化和不悅之後,則是一臉迷糊的撓著腦袋站起身,呐呐的看著對麵的女人問道:
“嫂子,是我臉上有髒東西嗎?你幹嘛...一直盯著我!”
冒著很大的勇氣,白子傑將一句話說的坑坑窪窪的,主要是被一前一後兩道截然不同的炙熱視線給逼的!
聞言,溫柔有些尷尬的笑了兩聲,一邊向兩人走來在視線看向冷禹的時候,男人陰沉的目光讓她心情大好,眼中閃過一抹算計的精光。
偏頭再次看向白子傑的時候,心裏雖然小小的對他抱歉了一下,但是依然沒有改變自己接下來的決定。
“沒有髒東西呀,我隻是在好奇一件事情!”
“哦,什麼事情?嫂子也說出來我和大哥聽聽唄!”
雖然才隻是認識了幾天,但是溫柔早就看清白上校在朋友麵前是什麼樣的性格,自然也算計出了自己那麼開口,男人一定會順杆問她的。
果不其然,這個好奇鬼真的立馬就上鉤了,這人啊...看來還真是不知道好奇心害死貓的俗語是怎麼來的!
“真的要我說?”溫柔看著男人的視線還微微的糾結著,仿佛在考慮到底應不應該說說出來。
她這種把人的心思勾起來,又不及時解答的樣子,總是會吸引那些愛八卦的人,這不某人就趕著上來了。
“嫂子,你就說吧,說不定你想不通,我可以幫你想到解決的辦法哦!”
聽了他這番話,女人好似恍然大悟了一樣,點點頭,“嗯...這也是。那我就說了啊!”
“恩恩,您說您說!”
“剛才我去指導員那辦手續,走的時候指導員對我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某人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好的拖,不讓他說他還趕著上。
“他說...讓我辦喜事的時候別忘了請他喝喜酒!”
“啊?哎...大哥、嫂子,這件事可不是我說的,真的不是我說的,我也不知道指導員是從哪裏知道你們的事情的!我發誓...”
在白子傑聽來他以為是女人在追究指導員知道他和冷禹關係的這件事,殊不知,完全是他自己弄錯了話中的重點,也可以說還沒有聽完全就貿然搭言。
這不,溫柔衝著她豎起食指在他麵前左右的晃動了兩下,“非也非也,他說的可不是我跟冷大哥的喜事哦...”
“啊?那...除了大哥還會是...誰啊?”
“就是...”女人的話音故意拖得長長的,此時的白子傑也聰明的將女人看向他的神色與之前的樣子和話聯係起來,答案立馬就要呼之欲出了...
“不會是...”他不敢說出是誰,因為他已經很清楚的感覺到身後一道冰冷的利刀在他身上淩遲了,手指顫顫巍巍的指向自己。
見此站在他對麵的女人喜笑顏開的點點頭:“子傑,你真聰明,一猜就猜到了,劉指導員說的就是你和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