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請你配合去錄一下口供,我們還有點事,下次見麵再聊!”
然後攬著溫柔就離開了,直到兩人坐的車離開這裏再也看不見,一旁一直憋笑的廖木看見還伸手呆愣在原地的康俊再也忍不住,捧腹哈哈大笑起來。
“康、康子,你還真是...哈哈...倒黴啊!居然被禹擺了一道,你到底...嗬嗬...什麼時候招惹他了?”
笑的前俯後仰的某人再次打擊一下某人的同時還不忘由衷的八卦一下。
而康俊再看向早已駛離不見身影的車子離開的方向時,轉身對著他聳聳肩:
“誰知道呢?不過他以前隻是人如其名的冷而已,現在怎麼變得這麼...”
小男人氣了,這幾個字他覺得是在和冷禹的氣質不符,所以覺得說不出口,但是對麵的廖木卻明白他要表達的意思。
走過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靠著他的肩有嗬嗬的笑了兩聲,這才好心的解釋道:
“這還不是因為他有了軟肋了嗎?沒看出來嗎,現在小嫂子就是禹的死穴啊!”
“不過你這還不算什麼?你沒見過之前在軍營那次,子傑那小子有天和嫂子開玩笑一不注意就勾肩搭背了一下,可是正巧被禹看見了,你猜怎麼著?”
“嗯?”平時康俊並不像白子傑、廖木還有吳悠三人那樣愛八卦,但是現在他倒是對於白子傑的下場十分的感興趣了,於是一臉期待的看著廖木。
想起那次白子傑所收到的懲罰,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報複,廖木就忍不住的想要笑。
“當天下午小傑子先是被叫去拳擊室來了一場完爆的自由搏擊,第二天還隻能躺在床上哼哼的他,便被冷大首長叫人抬著送去了生存島一個月!”
“嗬嗬...現在一比下來,你是不是瞬間覺得自己受到這樣的冷待遇根本就不算什麼了!哈哈...”
聽完廖木的解釋,康俊對著他十分鄭重的點了點頭,一邊摸著自己的下巴一邊意味深長的感歎了一句:
“小傑子在部隊原來受了這麼多磨練,嗯...我倒是很看好他的未來呢!”
接著兩個男人相視笑笑,便又一起上了車,而那還在會所裏善後的白子傑突然鼻子一癢‘啊切、啊切’連打了兩個響亮無比的噴嚏......
當天溫柔被冷禹送去軍區的醫院後,便被醫生下令需要住院觀察,沒有辦法冷禹晚上也隻好在這裏陪著她了。
第二天一早因為京都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外麵早就已經因為好幾名高官齊齊落馬被捕的事鬧的沸沸揚揚了,而這件事又是冷禹親自辦理的。
所以部隊肯定還有很多的事情要他回去處理的,於是大早上的冷禹接了個電話就趕回了部隊。
而溫柔則因為還不能出院隻能孤零零的躺在病房看雜誌了。
正覺得十分無聊的時候,床頭櫃上昨天冷禹幫她拿回來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原本以為是冷禹的電話呢,女人興衝衝的將雜誌扔在一邊趕緊拿起電話一看。
誰知居然是石隊長的來電,雖然有些失望但是還是不得不將手機接了起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