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王修煉第1天(1 / 1)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許霽月像往常一樣,把溫暖的手伸出被子,向床下摸去,摸到了,但這麼感覺有點大?

睜開眼睛,一看,是個卡通人物式鬧鍾。

“我什麼時候買了個鬧鍾?”

餘光中,突然發現床單的顏色是粉色,不對勁。低頭看看衣服,也是粉色。環顧四周,許霽月昏沉的頭瞬間清醒了過來。

房間裏好多粉色,被子,床頭櫃,窗簾,衣櫃,書桌,凳子……但凡你能看到的東西,就沒有不帶點粉色的。

“我這是上天堂了?”

即使現在身處不知道哪個地方,有沒有危險,許霽月保持著她慣有的習慣,那就是不慌。隻要心髒還在跳,那就沒事。

穿著粉色小豬拖鞋,許霽月先找起了手機。畢竟,這個時代,離開手機,等於失去了半個聯係。

“奇怪,手機呢?”

沒有手機,就連她昨天穿的衣服也沒看到。事情開始變得有點嚴重,衣服,怎麼會沒有呢?許霽月不自覺地用右手大拇指摩擦左手小拇指與無名指之間的皮膚。

一下,兩下,三下,不對,疤痕呢?許霽月把右手抬近了看,小指和無名指之間的皮膚光滑細膩,沒有一點疤痕,甚至整個右手也是白皙幼嫩,這哪是徐霽月的手。

在許霽月的右手的小指和無名指皮膚之間有一塊月牙形的疤痕,遇事不決時已經習慣去摸。

她迅速跑到浴室,鏡子裏的人臉是陌生的。

“沒見過,從來沒見過,這輩子都沒見過。”

看著鏡子裏陌生的那張臉,許霽月恍惚了。難道酒還沒醒,我隻是還在做夢?

許霽月腦子裏隻記得昨天是室友結婚,邀請她和林亞青去喝喜酒。結婚是件大喜事,在熱鬧歡樂的氛圍烘托下,她記得她好像高興過頭了,喝了幾杯紅酒,過了會兒,腦袋就暈乎乎的,撐著腦袋搖搖晃晃地走到林亞青身邊,特意告訴林亞青,走的時候一定要帶上她,她先在隔壁的休息室裏睡一下。

被圍繞在酒瓶身邊的林亞青,還在指著人喊。

“喝,給老子喝,再往裏倒點兒,幹啥呢?想喝倒我,我可是S大的酒精不敗。”

“呦嗬,口氣這麼猖狂,來來來,滿上,今天不把你喝倒了,我們這幫爺們好意思?”

新郎的親友團這邊瘋狂和林亞青飆酒,那邊新娘新郎在拚命地攔著。

然後,我就去休息室睡覺了,再然後我一睜眼我就變了個人?

讓我捋一下,昨天我喝酒喝醉,今天醒來,我變成另外一個人,還是我不認識的。有幾種可能。

第一種,我還是在做夢,隻是這夢太真實了。許霽月使勁掐了一把大腿上的肉,痛,太痛了。所以,排除。

第二種,我被人換臉和換身體了。我喝醉之後,就被人抓去換臉和換身體,我以為到我醒來,隻有一天時間,其實我可能睡了幾個月,隻是我自己不知道而已。如果是真的,那麼這個手術做的很精妙,剛剛我仔細檢查了一下身體表麵,並沒有看到任何大麵積的疤痕,也沒有感覺到身體的不適。所以,存疑。

第三種,這大概是所有穿劇,穿書必備要素,那就是我穿越了,換了芯子。我成了劇中或書中人物,但問題是我腦子裏沒有任何穿書的信息,也沒有所謂的係統什麼的。所以,存疑。

第二種或第三種都有可能是我現在所處的情形,這兩種情況於我而言都是危險的,更何況我還無法確定到底是哪一種情況。

“玫玫,你起來了嗎?玫玫,我早餐已經做好了。”此時傳來敲門的聲音。

許霽月被突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準備以“敵動我不動,敵不動我也不動”方式應對。開門後,發現是一位麵容和藹的婦女,她穿著舒適,眼睛彎彎對著出現的許霽月。

許霽月不知道她叫什麼,隻好兩人大眼瞪小眼幾十秒,直到對麵的人,說,“玫玫,你不會還在生我的氣吧?”